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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了年,姜玉初的表亲和堂亲们因她即将出嫁,一时都没走,等着送她出嫁,不过该干的事情也都各自忙碌起来了,交友、读书、聚会、采买,都开始办起来了。
女孩子们更时常在一起绣花喝酒赏画儿。
天气清朗的时候,姜玉初和几个姐妹在园子里,见地上竟冒出不知何种花草的绿尖芽来,再一看树上的绿芽也大有要萌发之态,便知春天到了,由此讨论起各处的名贵花种。
就有一个表姐感叹道:“你家这园子有些地方是空的,像那一块地就格外宽敞,倒是可以添不少花种,夏天的时候肯定好看。”
姜玉初便摇头:“外院墙有颗老粗的大黄杨,夏天长得茂盛,会遮掉光的……”
她一边说一边抬手指过去,这下突然意识到院墙外的黄杨枯枝不见了,不由奇怪张望:“咦?这里有一颗黄杨的啊!”
黄杨每年春季发嫩芽,夏季树叶郁郁葱葱,冬日树木枯萎,一年四季的景色都不同。
若是春夏之季,那黄杨树叶郁郁葱葱,突然不见了,她绝对一早就发现了。
现下还是冬天,那黄杨树伸进院墙内的,只有部分枯枝,少了几株枯枝,谁会注意到呢!
不常在姜府的几个表姐妹更不会注意到了,因而道:“这里有黄杨吗?”
姜玉初很确定地告诉她们有,说黄杨长在外头,只有部分枝桠伸进来了,又说冬日只剩枯枝,所以看起来没什么存在感。
贺少瞻爬过多少回了呢!
当然,这话她就没告诉她们了。
几个姐妹听说是颗百年老黄杨,便都好奇,跟着姜玉初一起出去看了。
结果,那地儿哪有什么黄杨,连个树桩子都没有。
姜玉初左右转了一圈,踩了踩地上一圈明显的新土,奇道:“填得真夯实!”
原来这黄杨树竟被连根拔起了,一点存在的痕迹都没留下,挖掉的地方填了一层新土,压得结结实实,平平整整,马车压过去也感觉不到。
表姐见她踩脏了鞋子还饶有兴致地踩踩踩,一时恍惚,觉得她不像马上要嫁人的女郎,回过神来,忙拉她回来:“马上要嫁人了,你怎么还往土里踩?多脏啊!”
姜玉初笑着没再踩了,只是仍旧觉得惊奇,这样大一棵树被挖了,她竟一点都不知道!
也不知是何时砍的?
正在这时,只见姜晗怀里抱着两本书远远过来了,看到她们不在里面反而围在院墙外,便凑过来道:“你们围这里商量什么好事呢?”
姜玉初叹道:“这地儿本有一颗黄杨,一夜之间竟不见了!”
姜晗听了,笑了一笑,了然于胸的样子,纠正道:“这可不是一夜之间挖的,你们在内院待着,没看见而已,这颗老树桩可深了,足足挖了一整天!”
又转头看着姜玉初笑:“你知道为什么挖了它吗?”
姜玉初只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满身不自在:“我怎么知道?难道我爹嫌它发芽长叶子会挡园子里的光?”
“你不知道我知道啊!”
姜晗笑得一脸高深莫测,露出一种“这树挖得大有来头”
的表情。
众人顿时被勾起了兴趣,纷纷问为什么。
姜晗手一抬,指着姜玉初道:“为了她啊!”
众人皆看姜玉初,又问这话怎么说。
姜玉初心头一跳。
忽然想起贺少瞻爬树的情景,已经被她爹逮过两回了,难道他爹怕贺少瞻还来,所以砍了?
只见姜晗憋不住了,笑开来,道:“你新房前头种了一片紫藤花,要搭个紫藤花架子,正缺木头,雪兄见这木头不错,便要了去。”
姜玉初:“……”
一旁的表姐听了,不赞同道:“雪大人这可是暴殄天物了,搭个紫藤花架子哪用得上黄杨木!”
姜晗便转头与那表姐解释了一番:“他少时家贫,只怕什么木头都当柴火烧,哪里会懂木头的珍贵,不知道也正常……”
姜玉初听了,默然无言。
谁家搭个花架子要砍个百年老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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