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折柔等了一会儿,正牵袖夹菜,忽然听见一声惊呼,像极了小婵的声音。
心头一跳,她起身走到酒阁门口,就见小婵惶然地倒在楼梯拐角处,两只瓷碗在地上碎裂成几瓣,身前站着两个男子,一个矮的像是随从,旁边一个锦衣青年神色不善,胸前衣袍被醒酒汤打湿大片,洇成了深色。
“哪来的不长眼的贱婢!
竟敢冲撞我们郎君!
可知这一身缂丝杭绸值多少银钱,卖了你全家都赔不起!”
那矮个随从声音尖细,怒斥了几句,扬手就要朝小婵扇下去。
折柔心头咯噔一声,酒意登时散了大半,连忙几步走上前,将小婵护到身后,抬头对那青年笑道:“我家女使不慎冲撞冒犯,我替她赔罪,还请公子宽宏。
不知公子这身衣裳价值几何,我照价赔偿,绝不推诿半分。”
小婵知道自己闯了祸,脸色发白,惶惶然扯了下折柔的衣袖,忍着泪意小声道:“娘子,我看路了,是他突然出……”
“放肆!”
她话未说完,就被那随从厉声喝断:“好个牙尖嘴利的贱婢,竟敢倒打一耙,攀污我家郎君!”
小婵登时被吓得一个激灵,折柔用力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必怕。
这身衣裳虽然价贵,却也不算赔不起,眼见着对面身份尊贵,气势豪壮,她们只有几个女眷,没必要做无谓争执,认赔就是了。
说话间,那锦衣青年的目光极为直白地落在她脸上,放肆地上下打量,仿佛一条冰冷黏腻的毒蛇,看得她背上寒毛直竖,心头一阵发慌。
想着陆琬还醉在酒阁里,折柔本能地退开一些,不想多做纠缠,“公子这身衣裳需多少钱,稍后我送到潘楼账上,必定分文不少,公子遣人来取便是。”
既不问他家住何处,也不报自己家门,只交由潘楼处置,如此最少牵扯。
说完,她牵着小婵,掉头就走。
矮个随从瞧出自家主子的心思,自然不能轻易放人离开,当即抬手阻住她的去处,“我家郎君还未答允,娘子需得留步。”
这举动着实孟浪,折柔一时间又惊又怒,忙避开他的手,向后退开半步,眉心蹙起:“我已允诺赔偿,公子还待如何?”
锦衣青年目光盯着她,低哂了一声,缓缓道:“怎么,娘子瞧着,我像是缺钱的人?”
矮个随从适时地接话:“好叫娘子知晓,我们郎君正是当今三皇子。
倘若继续不识礼数,岂不是不将我们三殿下放在眼里?”
折柔心下一惊,她知晓上京城勋贵遍地,却不想竟会撞上这样一尊大佛。
如此一来,她反倒不敢再贸然报出陆谌的名号,担心无意中得罪贵人会给他招祸,只能福身行了个礼,沉声道:“民妇无意冲撞贵人,望殿下宽宏,民妇的夫君还在阁中等着,恕不能久陪。”
话音将落,不待三皇子回答,旁边一间酒阁的直棂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个酒盏兀地飞出来,直接砸中那矮个随从的后脑勺,他哎呦痛呼一声,捂着后脑转过头,张嘴就要大骂,却又在看清来人的瞬间噤了声。
廊下一声嗤笑,谢云舟懒懒倚在酒阁门口,下巴微扬,凉笑道:“外头这般热闹,我还当是何人,原是三哥管教不力,放任家奴欺侮良家女子。
不就是一身缂丝袍子么?堂堂三皇子殿下,府上何时这般拮据了?改日去胥国公府上,我赔你个十件八件。”
三皇子李桢登时变了脸色。
谢云舟走过来,挡在折柔身前,冷冷看着那内侍随从:“九娘,这贼厮方才可有碰着你?”
大有一副只要她开口,他就废人手脚的意思。
折柔心头一突,实在不愿生事,忙摇了摇头,低声劝道:“没事的。”
李桢倒是不以为意,看着他轻嗤一声:“鸣岐,我知你一向胆大妄为,可元丰毕竟是我的人,就在我面前,你还真能断了他的手不成?”
打狗还要看主人,当着他的面打杀他的侍从心腹,这和直接撕下他的脸面扔到地上踩有何区别?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