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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贯钱虽然不多,同陆谌的俸禄比起来更是少得可怜,但这是她自己挣来的钱,而且也足够过寻常日子了,若是用心经营,进项还会更多,养活她自己并不难。
折柔收起算盘,正要起身,店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就见平川急匆匆地迈过门槛,走进屋里。
“娘子,郎君出事了!
您要不要回府看看?”
折柔心口猛地一紧,强自镇定了下,问:“怎的了?”
平川神色有些微的躲闪,喉头滚了滚,才开口道:“听南衡说,今日校场上禁军选拔较艺,一个郎将的兵器脱了手,郎君在场下没有防备,叫那飞脱出去的枪头给刺中了,伤口有些深,流了半身的血……”
流了半身的血。
眼前又闪过那年在西羌荒漠里,陆谌受了重伤,被埋在死人堆里,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模样。
折柔只觉心头突突直跳,一时间再也顾不上旁的,当即吩咐平川套车,她要亲自回去看一眼。
马车在陆府大门外停稳,刚刚走进书房所在的小院,折柔就闻到一股熟悉的清苦药味,其间又掺杂着几缕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忽然引得她胃里一阵痉挛,不得不站定缓了一缓。
小婵连忙扶住她,关切道:“娘子,没事吧?”
折柔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几个亲随正从屋里退出来,看见折柔纷纷叉手行礼,折柔也向他们略略颔首致意。
目送这些亲随离开,折柔迈步进了书房,就见陆谌坐在窗前的竹榻上,赤着上身,肌肉线条劲瘦强韧,素白细布从他的胸膛缠起,绕过左肩,在锁骨下洇出一片刺目血色。
显见是伤得颇深,即便用了金创药,也在不住地往外渗血。
陆谌抬头,看见是她走到近前,不由得愣了愣,低哑着唤了一声:“妱妱?”
他脸色苍白,唇上更是分毫不见血色,越发衬得一双眼眸漆黑深邃。
折柔抿紧了唇,说实话,心里不大好受。
见折柔一直盯着他的伤处看,陆谌下意识伸手去摸外袍,想披上来做些遮掩,不料被折柔抬手按住,蹙眉轻斥:“乱动什么。”
她一向温声细语,很少这般语中不满带斥,陆谌愣怔一瞬,反倒微微勾起了唇角,听话地收回手。
“怎的这般不小心?”
对上她的视线,陆谌眸光停顿一刹,片刻后,避重就轻地道:“不过是些皮外伤,不打紧,将养几日就好了。”
听他说得轻松,可看着细布上殷红的血迹,折柔只觉喉咙发紧,偏头调开了目光。
陆谌却似是心情甚好,黑眸里露出几分轻快笑意,将人扯近些,“这个时辰药铺还未打烊,你怎回来了?”
见他明知故问,折柔蹙起了眉,不欲理会,陆谌却偏偏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低低问道:“妱妱,你心疼我?”
两人对视片刻,不等折柔作答,陆谌低头深深地吻下来,绵绵吮吸着她嫣红的唇瓣,又勾缠住她的舌尖吞吃深吻。
他唇上吻得缠绵温柔,揽住她细软腰肢的臂膀却强势有力,几乎是不由分说地将人死死扣在怀中。
仿佛呼吸都被掠夺殆尽,折柔想要挣脱,却又不敢肆意用力,只能呜咽着,指尖深深陷入他光滑的背脊。
陆谌却似越发兴起,唇舌勾缠,好半晌才终于停歇下来,轻喘着,与她额头相抵,“妱妱,咱们好好的,原谅我罢,成不成?”
或许是距离太近,细布里裹着药草的苦味,掺着一阵阵甜腥血气,丝丝缕缕地渗出来,直往鼻子里钻,折柔只觉像被无数根细韧的鱼线扯住,牵得她脑仁生疼,胃里也跟着翻江倒海。
折柔忍了又忍,仍是没能压住,忙推开陆谌光裸的右肩,偏过头干呕了两声。
陆谌神色一变,将人又抱进怀里,“妱妱?你怎的了?”
折柔摇了摇头,正要说自己没事,电光火石间,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她张了张嘴,心脏砰砰急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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