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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回想,当初萧肆离开相府时,也只说改日请她到他那儿做客,从未提过“王府”
二字。
好一个礼尚往来,请客竟请到了诏狱。
马车最终停在近郊一处偏地,不远处便是乱葬岗,明姝踩着车架下地,看着牌匾上饱经风霜的“诏狱”
二字,指甲不自觉陷进了肉中。
她无数次梦到过,自己身份败露被萧肆抓入诏狱,传闻这里关的尽是罄竹难书之人,能活着走出去的不足一成,或是死于刑罚,或是咬舌自尽,尸体丢至乱葬岗,被鸟兽啃食后只剩一堆白骨。
“丞相大人,请。”
明姝定下心神,跟在陆尧身后踏入诏狱,霎时,潮湿之气扑面而来,掺杂着血的刺鼻腥味,四面墙体高筑,不见天窗,分明是白日却要凭借火烛照明。
听闻脚步声经过,两侧牢房有人冲至门旁,口中哀嚎着“救命”
“冤枉”
,那声音听上去撕心裂肺,让明姝脊背一阵发凉,只敢直直目视着前方道路。
转过几个弯后,视野倏然开阔。
明姝即便没来过,也能根据房间内的刑具来判断这是审讯犯人的地方,这里的血腥味尤其浓重,让她一来便想要作呕。
“王爷,人带到了。”
陆尧朝坐上之人拱手复命,而后退了出去。
萧肆今日穿着黑色阔袖蟒袍,银带束腰,交领与袖端皆为深赤色,与这诏狱的阴冷血腥毫不违和,抬眸一眼,便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威慑。
见她良久未动,他薄唇轻牵,笑意冲淡了那份威慑,却依旧让人不寒而栗,“丞相站着做什么,既是客人,何不落座?”
明姝看向他身旁的位子,说是位子,其实是官吏审讯犯人时坐的交椅,坐下后才发现正前方的刑架上还绑着一将死之人,不知受了何种酷刑,浑身上下竟是没有一块好肉。
视觉上的冲击让她唇色发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娇生惯养了十几年,她平日接触的是月白风清,是良玉美景,从未见过这般触目惊心的惨状。
“此人冒充兵部侍郎,潜入官衙偷走了京城布防图,被发现后,又一连杀害了四名官吏,大理寺的人百般审问,他都不肯招出幕后主使,于是便送来了这诏狱。”
萧肆直直看向她,“本王有些记不得了,依照永安律法,冒充朝廷官员该当何罪?”
一句“冒充朝廷官员”
让明姝心中一颤,不知是巧合还是萧肆已经开始怀疑她的身份,掌心不自觉煨出细汗。
“冒充朝廷官员者,杖罚八十,流放边境,于国有损者罪加一等,杖罚一百并凌迟处死。”
“不愧是丞相,与律法上写的一字不差。”
萧肆笑了笑,“此人不但通敌卖国,还身负四条人命,按照永安律法,杀人者理当照数偿命,判其凌迟处死并株连妻女,丞相觉得如何?”
明姝摸不透他的心思,秉着祸从口出的道理,只道:“刑狱之事王爷自有判断,臣不便多言。”
“既然丞相没有异议,那择日不如撞日。”
萧肆挥手唤来负责行刑的狱卒,不轻不重的一句便决定了他人生死,“将此人杖罚一百,凌迟处死。”
“现、现在?”
就连狱卒也是一愣,偷偷瞥了眼一旁的陌生男子,那模样白衣胜雪,光风霁月,完全不像是该出现在诏狱中的人。
“就现在。”
“是。”
狱卒一左一右将罪人按上刑台,棍杖之下,惨叫声响彻整个诏狱,而萧肆只是静静看着,眼中是上位者惯有的冷漠,蟒袍被打理得一丝不苟,连滴血都未曾沾上。
本就是将死之人,如何受得了这般酷刑,十数杖下去便没了动静,狱卒探过鼻息后上前禀报:“王爷,人已经死了。”
死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让明姝背后掀起一阵寒意。
就在方才,她竟亲眼看着一个人被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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