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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濯又生得极好,指不定,四皇子就为她收了心,往后也能恩爱度日……
至于高见琮,自矜孤高,待人冷淡,在老夫人眼里就是一家子挑剔精,未来定然也是要夺嫡的……这样的人濯儿伺候不起,让谢夫人自己的女儿嫁回去才能让皇后娘娘满意。
“都在圣上面前提过,如今再退,京中哪有好人家敢娶?她又是个养在外面的孩子,没得叫人以为,是濯儿品行上有失,才被皇家退亲……”
老夫人想了想,索性直接往痛处戳,“你已经对不住李缨了,还要再伤她唯一的孩子,嫁给皇子好歹头上没有婆婆,去了别家还不知要被轻贱成什么样……这都叫什么事儿!”
老夫人想到当年如何将李缨娶进门,如何从李缜手里接过厚厚的嫁妆礼单,如何信誓旦旦向李家人保证,等景年发迹了,定会不忘结发之恩给李缨请封诰命……
如今李缨的牌位还偷偷供在大姑娘院里,连祠堂都进不去!
想到这里,老夫人攥着胸口咳起来,王景年连忙倒一杯茶递过去,坐在母亲腿边安抚着:“今日夫人已经进宫,推了漱儿和七殿下的事,大不了……换濯儿嫁过去也是一样的。
左右还未赐婚,母亲先莫急。”
老夫人便问:“该推的是推了,可有向娘娘提让大姑娘替嫁的事?”
王景年立刻变成锯嘴的葫芦,不说话——
谢夫人要是提了,不管娘娘愿意与否,定会跟他说。
什么都不说,就是没提。
说来说去,她是不愿让王濯捡这个“便宜”
。
老夫人又问:“她不说,你也充聋装瞎,是不是也觉得濯儿不配?”
王景年哑口无言,他心中觉得,长房女儿也到了待嫁的年纪,论出身论德行,都该是云湄替嫁更合适,况且还是嫁高见琮,庾夫人自然不会不应。
云湄是王家的嫡亲女儿,王濯……心里只有李家。
父女二人在书房的对话音犹在耳,王濯那块磨不平的反骨,压在心口,时时钝痛不已。
“过几日就是春猎,届时先让两个孩子同皇子们见一见罢。”
王景年捏了捏眉心,带着满面忧愁而去。
回到荷芳院,五熟釜自是已没得吃了,王景年索性在屋里等夫人回来。
谢夫人的面色也不大好,想到女儿竟然为了一个男子抢白自己,她心中又苦涩,又无奈。
带着一肚子怨回了房,迎面就撞上王景年那张黑脸。
想起当年,第一次在曲水流觞见到王景年,她一眼就相中了那张脸,所谓贾氏窥帘韩掾少,大抵就是如此。
父亲也觉得这位后生有台衡之相,定过三书六礼,就这样成了婚。
可是再好看的脸也有看腻的一天,更何况此刻他还一脸不悦,叫人提不起兴致。
果然,开口就是要与她找不快:“你今日入宫,有提起替嫁之事吗?”
谢夫人冷笑一声:“怎么?你们王家的女儿是嫁不出去了,就指着一棵树吊死?”
“妇人之见。”
王景年一哂,知道她心中想的什么。
谢夫人也毫不掩饰——
她就是不愿那个女人的孩子好过。
嫁进来的时候,可没说还有个元妻,还有个女儿。
这件事揣在谢夫人心里许久了,她的上好姻缘,她的琴瑟和鸣,都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小姐面前成了笑话。
沉默片刻,王景年拉起谢夫人的手,轻轻放在腿面上,声音也柔和了些:“我想了想,濯儿嫁过去实在不相配,想来皇后娘娘也不愿,不如换了二……不如就算了吧!”
见他肯好声好气地说话,谢夫人心也软了,毕竟是她亲自看上的郎君,哪有隔夜仇,王景年稍微说两句好听的,她就能将过错都推到旁人身上去。
身子往丈夫身边靠了靠,谢夫人柔声道:“我已为大姑娘寻了一个良配,你过来……”
王景年微微颔首,耳朵贴到谢夫人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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