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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为了别的,尽可能多的打探与案情相关的事,是她如今的第一要义。
要说李长信名满汴京,倒不是因贤名,而是他风流多情的名声在外。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说的就是李长信其人了,他不但好美人,还尤其喜爱弱质纤纤的美人。
姜聆月顶着这幅皮囊,向他套消息的确容易许多。
然而他纨绔惯了,身为少卿,也并不比寺丞知道的多多少,大抵是看出她兴致缺缺了,李长信心思一转,丢出个重磅信息:“那凤凰钗护得严密,某却有幸见过一眼。”
“喔?”
姜聆月眉梢微微一挑,“是什么模样?”
这等机要,饶是李长信也不敢宣扬,只俯身贴耳,压着嗓子道:“说是凤凰钗,钗上却并无凤凰,只不过……”
姜聆月不禁倾身去听。
“叨扰了,可容孤插一句嘴。”
正说到要紧处,谢寰的话音从不远处的舆车传来,一贯的平平静静,还带了几分毫不作伪的歉意,未几,又见郎君挑起帘子,一张不染桃花色的脸露出来,连阿胭都忍不住暗暗发叹。
却将李长信惊得一个仰倒,磕磕绊绊道:“殿、殿下!”
说着着急忙慌就要行礼。
谢寰弯着眉眼,在浮光锦的帘栊衬托下,直如玉人一般,声线也是额外的温和:“无妨。
只是孤今日还有要务,有话紧着和九娘交代。”
李长信更是惊得直不起腰了,哪敢妄自尊大,忙说不敢,当下让出位置来。
姜聆月倒吸一口气,心里堆积的不耐几有一座小山高,极力忍让着才没有发作,干巴巴道:“殿下有何吩咐。”
谢寰宽纵地笑着:“并不是什么吩咐,然涉及密事,不好当着旁人议论,烦请女郎上前一些。”
这话倒是耐人寻味了,姜聆月依言上前,视线中那顶浮光锦织就的帘栊变得清晰了,帘后郎君的面容反倒有些朦胧,他的眼眸在光影与锦帘之间,似一双剔透的琥珀,琥珀上是细密的鸦羽,瑟瑟颤动,摄人心魄。
“凤凰钗是我先母的遗物,原是成对的,以扶桑木雕就,形如陵鱼,有一股异香。
传言有解百毒的奇效,当年北燕逆贼与我朝在祁连山大战,使诡计投疫毒到附近的郁水之中,我军饮水染病,死伤无数,先母将凤凰钗中的一支掷入郁水,此后服水者入夜梦到一只凤鸟,醒后身凉病退,无不以为是神物,故名凤凰钗。”
“现今存世的凤凰钗仅有一支,因姑墨助我朝平叛有功,先母早年恩赐的。”
就在姜聆月愣神的功夫,他唇齿一张一合,言笑晏晏间,就将她苦求半日不得的答案抛了出来。
等等。
所以呢?
所以她之前处心积虑示好的时候为何闭口不谈?
又在她愣神的功夫,谢寰轻飘飘一挥手,给她留下一个侍卫装扮的女郎,调转车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李长信原就要向谢寰禀话,急忙跟着去了。
当时间,驷马高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滚滚尘土,还有尘土中向她叉手执礼的女护卫。
“沈率正染了伤寒,殿下命下官来替他。”
姜聆月只能扯了扯唇,“你叫什么名字?”
“左右内率,左副率雁无书。”
姜聆月正要赞好名字,模模糊糊间,又听到有人在高声呼唤她。
她想着应是祝衡,一转头,几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两眼昏花了,如若她的目力不算盲瞽,此刻向她飞驰而来的两匹骏马。
一匹载着她相伴长大的、堪称亲身姊妹的武婢祝衡。
一匹载着她上辈子洞房花烛、同床共枕的……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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