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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夺嫡的热门人选,母妃是当朝皇贵妃,母族强盛,人也生的高大俊美,骑射俱佳,政绩出众,若再得助力,极有可能成为太子。
因此,谁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得忐忑退去。
魏子麟不顾沈星晚一路挣扎将她拽至一棵银杏树下,长臂一展轻易将她摁靠在树干上。
金黄银杏叶因震颤纷扬落下,散落在两人身畔。
“放手!
你弄痛我了。”
魏子麟稍卸力道,沈星晚挣扎抽出手来,蹙眉低头揉了揉浮出红痕的手腕。
绛色衣袖微微滑落,一小片雪色肌肤透着红痕露出来,白的晃眼,魏子麟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其上。
沈星晚惊觉,立刻垂下手拢住袖口,冷了语气,“三皇子找臣女来可有事说,若无要事,臣女告退。”
沈星晚说罢福身,撇过头转身要走,魏子麟倾身阻住她去路,朝她逼近两步。
沈星晚被他逼的往后退去,可身后是银杏树干,根本避无可避,只得不耐道:“三皇子究竟要做什么?”
“你就这么躲着我?”
魏子麟皱眉,盯着沈星晚的眼睛,“你讨厌我?”
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沈星晚心中翻了个顶天的白眼,但毕竟还未撕破脸皮,此刻若翻脸,她并讨不到好,表面上的体面还是得先维系住。
她无奈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臣女与三皇子不过陌路,往后也不会有所交集,何谈厌恶。”
“陌路?”
魏子麟嗤笑,“你是我的皇子妃,怎会和我没有交集。”
沈星晚实在是受不了他的车轱辘话来回说了。
“臣女最后再说一次,臣女被指婚的夫君是摄政王燕景焕,如此私会外男实在不妥,恕臣女告退!”
魏子麟扣住沈星晚手臂,怒意翻涌,眼角微红气息都微微紊乱了起来,厉声质问道:“你到底为何非要嫁他?!
你从前分明对我有意的,我怎么从没见你同他来往过?”
他掌心的热度透过丝质衣料熨在她手臂肌肤上,烫的她忍不住颤抖了一瞬。
她也曾被这双手呵护过,天寒地冻时为她搓手心捂手,春暖花开时覆在她手背上握着她的手写诗作画。
这双手,为她执剑砍过仇敌,为她摘过鲜花瓜果,甚至还为她剥过虾壳。
可也是这双手,亲手书写了屠杀她满门的圣旨,亲手将她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手臂上的温热令她心中顿生恶心,生出一腔恨意,再也装不下去,一把推搡开他。
“你!”
魏子麟诧异望着沈星晚眸中的莫名恨意,不知怎的,心中竟忽然酸涩刺痛了一瞬。
“你就那么爱他?非嫁他不可?”
魏子麟咬牙,“他究竟给了你什么?我难道不能给你么?”
沈星晚望着他,沉默不语。
“你真以为,他很强么?”
魏子麟嗤笑,站直身子,盯着沈星晚,“说得好听些,他是燕国派来的摄政王,但说穿了,他就是个被燕国抛弃的质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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