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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为了娶王妙,他下死劲练五禽戏八段锦,比先前苗条许多,后来成了婚,倒又幸福胖了,脸庞也和之前一般濡白肥美,圆如满月。
好在王妙看久了还算顺眼,她自己也没资本挑剔——谁叫张家伙食太好,眼看着渐渐膨胀起来,逢人就问她是否遇喜,弄得她懊恼不已。
王妙认为这是厨子的过错,可真要她换掉那个妙手回春的厨娘,她也舍不得。
算了,人生苦短,为口腹之欲牺牲便牺牲罢。
可惜这辈子没尝过御膳,终究是桩憾事。
王妙轻哼,“左不过投奔二妹呗。”
再不然便是她姑姑王蘅,可王蘅跟罗氏素不对付,姑嫂住一块可有热闹——王蘅看不上罗氏商贾出身,罗氏嫌她自视太高,照王妙看,两人半斤八两,乌鸦笑猪黑!
她把从衙门打听到的一股脑吐出。
张升微微凝神,听起来淑妃娘娘仿佛还不知晓此事?也不知是谁将岳父调到京城去的。
里头水颇深。
他提议妻子给姨妹写封信去,也不用郑重其事,只当家书娓娓道来,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
王妙不满,“等见了面自然知道,还用我多此一举吗?”
她跟王璇的感情十分微妙,虽然自闺中时便要好,还颇有些同病相怜相依为命,可打从王璇选上的那刻,王妙便知道什么都不一样了。
虽然韩自芳带回来的礼物之中,王璇并没漏掉她那份,可到底已是两个世界的人。
王妙自认嫁的不差,可外人免不了要将姊妹俩对比,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另一个却仍缩在窝里当山鸡,每到此时,她心里便混杂着自卑与自怨,分外难受。
张升温声道:“阿妙,你后悔嫁给我吗?”
王妙怔怔抬头,“当然不。”
起初她虽有些抵触,可成婚后的日子可说再美满不过了,张升性子一等一的好,从来没对她发过脾气,他不酗酒,不好赌,连家务也料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连婆婆几番想要发难,也被他轻描淡写挡了回去。
挡着灯笼也寻不着这等良婿,何况他还很会做生意,半点不要她为生计犯愁。
张升摸着脸,被她夸得有些微热,模样却是很开心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跟自个儿过不去?有羡慕二妹的时候,没准二妹还在羡慕你呢。”
“少臭美了!”
王妙啐道。
胸中仿佛豁然开朗,她一心仰慕皇城富贵,可宫里卧虎藏龙,哪有想的那般容易。
杨家据闻只手遮天,杨太后更是只母老虎,王璇一个外人闯进去,没准被吃得连渣都不剩呢!
就算她眼下获宠,可焉知能否长久?一旦她不再获宠了,那些嫉妒怨谤她的人定会一拥而上,生生将她撕碎。
王妙福至心灵开了点窍,“莫非让爹爹进京是杨家主意?”
她太知道王令泽的脾气了,之所以能兢兢业业待在绵竹县十来年没犯大错,无非胆小而已。
如今他自觉有了靠山,杨家又适时递来刀柄,气焰只会水涨船高。
进了京可就不是一方土皇帝,多少双眼睛盯着,言官巴不得有机会弹劾这位新贵!
有这么个拖后腿的爹,陛下对阿璇的爱意能不受消磨么?假以时日,只怕也是个独守空房下场。
还有罗氏,她带王曦进京便可知其没安好心,王妙才不信她能在京中寻到贵婿,人家又不傻,巴巴寻个商女为妻,王曦长得还不漂亮!
倒是进宫还有几分可能,近水楼台先得月,王妙用脚趾头都能想出罗氏会用什么说辞,无非淑妃背井离乡身边无人作伴哪,想听句乡音都困难,叫她妹妹进宫服侍,正好慰藉思念之苦——开始是作客,可等生米煮成熟饭,便摇身一变成嫔妃。
二妹那样心思单纯,可别叫人戳弄了去!
王妙既不忍王璇被人利用,更不愿见罗氏母女风光,当即传纸笔,她要好好给王璇提个醒儿。
张升莞尔,娶她原是因为出身,想借借知县老爷东风,做生意愈发便当,可相处日久,便愈觉着王妙为人可爱。
说淑妃简单,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心思赤纯?张升见多了阴谋算计,人人都有八百个心眼子,便愈发看重妻子的老实。
虽然有时暴躁了些,一点就炸,可只要顺毛捋,她就会乖乖听话——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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