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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容食指敲了敲扶手。
平心而论,常机凡此人还是颇有才能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挑了他做掌柜。
说起来,这次查出账册造假的问题,常机凡有责任,却不能全怪他。
那王账房是沈延祺奶娘的亲弟弟,在常掌柜看来王账房是东家的心腹,可以全然信任,因此并未在账册上细究,偏生就是这“信任”
差点酿成大祸。
若非沈延容察觉到异常,让沈延祺将榆林斋这一年的账本重新算一遍,怕是还发现不了。
此番过来,也并非是真的要处置常掌柜,只是要给他个教训罢了。
这会子这么一吓,教训也够了。
沈延容便道:“你既有错,罚肯定是要罚的,但要是就这么撤掉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样,本公子给你个机会,若你能将功赎罪……”
沈延容话音未落,常掌柜又是一个响头,“小的一定不负所望!”
接下来的事,沈延容就懒得亲自说了,差事落到沈延祺身上。
沈延祺与常掌柜走了出去,包间里便只剩下沈延容与岁漪。
见杯中茶水不多,岁漪上前添茶,心思却有些飘散。
刚才的话自是进了耳朵,她下意识便分析起来。
她之前猜测这榆林斋是两位公子的私产,想当然以为这铺子的生意以沈延祺为主,毕竟沈延祺热衷商道,且他是庶出,瞒着府里为自己置办点私产也能理解。
倒是沈延容,身为嫡出,侯夫人出身高贵,当年嫁入侯府时携带嫁妆无数,又有这么多年的经营,便是平分给四个子女,每人所得都不少。
沈延容完全没有必要冒着风险置办私产。
要知道,靖平侯府是合府而治,除几位女眷的嫁妆外,一切房产、铺子、庄子皆收拢公中,不允许另置私产。
当然了,规矩虽是如此,可主子们开销大,若是想要份例以外的东西,又没有足够的银钱,自然只能另想它法。
只要不被发现。
与岁漪以为的不同,看刚才的情形,在这榆林斋的事上,沈延容明显才是拿主意的那个。
这样的发现,让岁漪对沈延容又有了新认识。
无论是那日灵峰寺佛殿中不敬神佛的举动还是如今置办私产的出格行为,都与岁漪印象中那个只会舞枪弄棒的懵懂少年不太一样啊……
“在想什么?”
饮茶后微微湿润的嗓音忽然响起,岁漪立刻回神。
沈延容静静看着她,自添完茶后就一言不发,莫非,是吓着了?
他解释道:“此处的确是我和三哥的铺子,他手里银钱不够,我便入了股,只管分利,不管经营。”
顿了顿,“知道此事的只有我们两个近身之人,你若担心走漏风声连累到你,只做今日没有上楼,只是一寻常顾客便是。”
他不说还好,一说岁漪才反应过来,她今日跟着上了楼又听了刚才那些话……
若是真有事发的那一日,她少不得担一个知情不报的罪过。
等等,既然知道不合适,四公子为何还要让她上楼?
岁漪心思流转几番,实则不过几个呼吸间。
沈延容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真的害怕了,微垂眼眸,说不上心里有没有失望。
“奴婢在公子心中,就是那样胆小之辈吗?”
轻柔的声音落入沈延容耳中,他抬眼,女子轻咬下唇,清凌凌的眼不肯看他,只盯着茶杯上的花纹,掐着的指尖却泄露了委屈心思。
沈延容开口,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不是不想理会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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