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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祺表情更得意了,“你肯定猜不到是谁,我也没想到,母亲在这种事上竟然如此照顾我,难道是觉得有红袖添香在侧我会更上进?”
“也说不准,许是岁漪她本就心仪我呢?”
沈延祺没注意到弟弟陡变的脸色。
还自顾自道:“我可不是说大话,其实我早就有这种猜测了,你想啊,最近我偶遇岁漪姑娘的次数比往年全部加起来都要多,而且岁漪姑娘对我还格外体贴,又是送饮子,又是陪我进山寻你,若非对我一腔真心情谊,断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没想到啊,我也有让人如此着迷的一天。”
沈延祺说着回头,却被贴脸的剑尖吓了一大跳:“哇啊啊啊啊,容哥儿你做什么!”
沈延容脸上的笑意早已不见,漆黑眼眸定定看着他:“你刚才说,母亲要将谁给你做’福女‘?”
沈延祺小心下蹲试图躲过剑尖,谁知那剑尖也跟着他一起动。
苦着脸道:“岁漪啊,弟啊你手拿稳点……”
“母亲亲口说的?祖母那边也同意了?”
沈延容沉着声问。
沈延祺:“我听飞雪说的,她说是陈嬷嬷告诉她的,至于祖母那儿,母亲应该还没来得及问吧……”
“咻——”
沈延祺只觉眼前一花,面前的剑突然转向,飞向远处剑柄,严丝合缝。
捂着剧烈抖动的心脏,准备找罪魁祸首算账,却不见沈延容踪影,宽阔的院子里只留了一个空空的轮椅。
望着都快到院子门一瘸一拐的背影,沈延祺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大叫着:“元陆你还傻站着做什么?推着轮椅去追你主子啊!”
祖宗哎,那腿还没好全呢,要是又伤着了可怎么得了!
沈延祺想到那个场景,已经提前为自己的屁股哀悼起来。
不等元陆追上,沈延容已经冷静下来了。
他站在原地,一时竟有些困惑。
母亲要将岁漪作为“福女”
赏给三哥,他这么生气做什么?
府里的公子,包括他,到了年纪本就会有长辈为他们挑选“福女”
,不是府外的良家子就是府里知根知底的丫鬟。
岁漪,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作为靖安侯府的丫鬟,岁漪的命运,不是许给哪个得用的小厮,就是做哪位姑娘的陪嫁,相比之下,做府中公子的妾室,已经算是鲤鱼跃龙门了。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对面走来一行婢女,都穿着府中相同制式的蓝色衣裙,看见他,低眉顺眼地行礼。
沈延容试图从中找到熟悉的身影,又觉自己犯傻,岁漪从不穿这样的衣裳。
祖母喜爱她,赏下不少料子,她无需穿那些婢女制式的衣裙。
也正因此,在靖安侯府众多婢女中,独树一帜、鹤立鸡群。
她,和别人不一样。
沈延容心中回响着这句话。
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有庄严佛像注视下意外的惊鸿一瞥,有漆黑山洞里那双湿漉担忧的眼眸、焦急的呼喊,有楼梯上娇羞微红的脸庞。
还有那缕……茉莉花香。
元陆追了上来,“公子,您这是要去哪啊,不管去哪还是坐下吧,奴才推着您走就是,您这腿还伤着呢。”
好不容易哄着人坐下来,便听他的公子道:
“元陆,推我去怡寿堂,我要向祖母求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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