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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知慌忙做了解释,只是这话说完,撞见刘太后略带探究的目光,她却又是顿了片刻才斟酌着开口道:“母后,我……我不想留在宫中了。”
留在宫中这几年,刘太后对她确实是不错的,她自幼失了父母双亲,也就是到了刘太后身边,方能体味到几分母女之情,所以此时要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免有些艰难。
但她想起昨日夜里陈月知的话,到底是开了口。
刘太后皱了皱眉,一开口却是又道:“是昭华的主意?”
“不……不是的。”
陈雪知垂下眸子,“是我自个的想法,我到底不是宫里头的人,如今昭华殿下也回来了,更没了留在宫中的理由。”
她说得认真,可刘太后脸色却越发难看,她道:“你不必替她遮掩,她那性子旁人或许不知,哀家还能不知么?你昨日夜里去了常宁宫一回,今日便来哀家这里说这些,可见是昨日夜里她说了些不中听的。”
说罢,又拉着陈雪知的手,叹了口气道:“哀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昭华呢,性子差了些,总归没有恶意,她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便是。”
宫里头的事情向来是瞒不住刘太后的,哪怕只是昨日夜里她端着一碗姜汤去了常宁宫这样的小事。
刘太后这些安抚的话,陈雪知并非是第一回听了。
若是往常,她大约只会乖顺应着,可今日她却并未顺势应下,而是再度摇了摇头道:“您误会了,此事当真与昭华殿下无关……”
可她解释的话还不曾说完,刘太后面色便彻底冷了下来,她直接看向垂首立在陈雪知身后的文芳,“文芳,你来与哀家说说,昨日夜里昭华与你家主子都说了些什么?”
刘太后在陈雪知面前向来是一副慈爱模样,仿佛与寻常上了些年纪的母亲无异,可此时的她眉梢微挑,声音里也不自觉带了一抹厉色,久居高位的威严迫使文芳慌乱地跪了下来,结结巴巴道:“这……这……”
说话间,目光还不自觉地往陈雪知的方向看,显然是有所顾虑。
陈雪知才想说些什么,可刘太后却凝眸看向文芳,道:“你家主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你不说,哀家也有别的法子弄清楚,只是你既敢在哀家面前有所隐瞒,总是要受些责罚的。”
她的声音虽轻,可威严却分毫不减,殿内虽烧了如火的地龙,可文芳却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连带着四肢都有些发软,她再也支撑不住,嗫嚅着将昨日夜里的事尽数说了,“昨日夜里,殿下原本是想向昭华殿下道个歉的,所以亲手做了姜汤送到了常宁宫,可……可昭华殿下却对殿下恶言相向还不算,竟还说……”
“还说殿下若是有些诚意,就……就应当舍了这公主……”
“好了!
不要说了!”
陈雪知忍不住出声,又向刘太后哀求道:“母后,雪知当真不想再做这个公主了,雪知不过是个寻常人罢了,担不起这公主之位,继续留在宫中,也只是给您徒增烦忧罢了,又何必如此?”
刘太后一直希望她与陈月知能如亲生姐妹一般和睦共处,为此,她也并非没有努力过,只是陈月知对她何止不喜,更是厌恶,所以即便她再如何用心,二人关系却始终无法缓和。
这桩事一直压在刘太后心头,也算一桩难以了结的烦心事。
所以陈雪知如此说,倒也算没错。
只是刘太后却只冷笑一声,唤了兰琴过来,“你去将昭华叫过来,有些话,哀家要当面问问她。”
兰琴很快应下。
之后便到了现下,兰琴人还未到常宁宫,却正好遇上了刚从宫外回来的陈月知,且将人引至了重华宫。
宫人通传之后,陈月知缓步进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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