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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就剩彼此三人,验过货,龟脸面具摊开直问:“要多少?”
薛辞年不假思索答道:“有多少要多少。”
对面似是未曾想上来就碰到这么一个大主顾,实话实说:“这些盐实则是由我们东家亲自过手,你若有意,可随我上船背,我引你与他亲自谈。”
话至此处已是不去不可了,薛辞年点点头,轻拍季窈的脊背,“阿妹下去玩,为兄去去就回。”
季窈却伸手用指尖揪了揪他的袖子,放软声音说:“阿兄快些,我困了,想早点回家。”
薛辞年似乎怔了一下,回道:“知道了,记好我跟你说过的话。”
薛辞年很快被引见了这位所谓的东家,未如其他人一般以面具遮脸,此人大概不惑之年,生一张上窄下收的椭圆脸,古铜色的皮肤,个子不高,一双深邃的鹰隼般的眼睛正上下打量着他,张口便问:
“几时交割?”
薛辞年心觉此话问得不大对劲,迂回着答话:“价钱还没谈拢便急着交割,阁下未免太心急了些。”
那人喉间溢出一声笑,打蜡般的面皮只是细微地牵动,道:“眼看就要惹火上身,急于出手,价钱自然让你满意。”
薛辞年状似贪婪,狮子大开口:“我观这盐质经雨变质,不算上乘,若能折半,我才考虑。”
那人显然不同意,抬一抬手:“请便。”
舱门随着少年的脚步闭合,此人转身看向窗外黑墨般翻涌的水面,叹息一声:“江中起浪了。”
方才的对话令薛辞年很是不安,心知此地已不宜久留,他跨步向前,想过了连廊到底下舱腹,带上季窈尽快离船。
那从对向快步行来、头戴狸奴面具的少年却冷不丁攥住他的胳膊,面具下传出来的,赫然是乔泊霖的声音,“你方才暗号对错了,是不是?”
不待他回话,乔泊霖又问:“成交答摆帆,不成答卸帆,你答了没有?”
“没。”
“薛扶光你暴露了!”
他声音急得很,从严丝合缝的面具里挤出一句:“船上有炸药——”
最后二字咬牙切齿,几乎要吞吃入腹,震的薛辞年瞳孔猛缩,反手抓住他,“在哪里?”
“你出来的那间舱室!”
来不及想太多,薛辞年仓促交代,“我的人会马上上船!
江中有张玄接应!
你疏散人赶紧撤离!
阿婵、替我照顾好阿婵!”
乔泊霖想伸手抓住他,却只触到他鲜红发带上那串冰凉的珍珠。
下一刻,贴船潜伏的锐士似是得到了什么指令,纷纷翻身上船,水鬼似的与船中的打手交战。
船内瞬间乱作一团,瓷器坠地,琴弦崩断,酒水洇湿华美的氍毹,商户们惊慌失措,有人高声呼喊,有人踉跄奔逃。
薛辞年破开舱门正对上的是一柄利刃,恼怒于官家的人混进自己的场子,还查到了他的脸前,明知对错暗号还敢回头,是以那人当即要杀薛辞年——
这厢,季窈已经教乔泊霖拉拽离着离开,一齐被张玄接进安排好的小舟里。
此时小舟亦混乱异常,周遭还泊着其他临时调来的船,上头黑压压塞满了人,哭声、呵斥声不绝于耳,江面吵嚷的犹同在市集。
甫一满人,船头便调转方向往岸边行。
季窈心绪不宁,环视一圈不见薛辞年的身影,找到正处理伤口的乔泊霖,问道:“薛辞年呢?”
一听这话,乔泊霖心中一股不详的预感升腾,“他还没有出来吗?”
张玄也四下张望,奇怪道:“对啊,怎么不见小薛大人的身影?”
乔泊霖一颗心凉了半截,整个人呆了一般,喃喃道:“坏了、那船上可是有炸药啊……”
似是为了应他的话,背后火光冲天而起,将原本漆黑的江面照得亮如白昼,滚滚浓烟裹挟着木屑、碎板四溅,爆炸的火浪携着水汽扑向季窈的后背。
她在这刺目的光焰里转身,眼底泪光要被着火光消磨地看不见,江风撩动她耳边散落的几缕发,脚下的步子催动她向船尾奔去,又被身边的人及时牵制臂膀。
“薛、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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