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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样说,跟踪她的和下令纵火的都是韩夫人?
聂枕月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
既如此,她这样做的目的为何?
是她杀了韩中丞,惧怕被弭劫司发现?还是说——
要替他人掩饰什么?
余光里韩夫人终于动了一下,她抬起头,扯了扯嘴角,道:“不错,是我让人纵火烧了柴房,也是我一直暗中跟踪阿月大夫。”
心中推测和听人亲口承认还是不太一样。
聂枕月心生寒意,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她?若是企图知晓查案进展,分明跟踪贺昀昭才是明智之举。
韩夫人闭了闭眼:“因为我——”
“是我!”
一道声音猝不及防响起,打断了她。
韩林氏上前一步,擦了擦眼泪,苍白的脸上此刻却泛着红晕。
她重复了一遍:“是我,是我杀了韩贵忠。”
“你胡说八道什么!”
韩夫人呵斥道,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几下欲往身后拽,却没有拽动。
“林姨娘……”
韩乐瑶眼神震动,喃喃道。
贺昀昭没有说话,但聂枕月猛地抬起头,快步上前,追问道:“你既说是你下的毒,那可还有余下的毒?那毒药你从何处得到的?又是何人给你的?”
此等毒连她也不曾识得,韩林氏一个清白人家的宅中妇,又无半点医术药理学问,若当真是她下的毒,那这毒药只能是旁人给她的。
既如此,那给韩林氏毒药的会不会与毒害使者、陷害于她的乃是同一人?
如今贺昀昭等人都在此,聂枕月清楚自己不该如此多问,可眼看答案似乎马上浮出水面,她顾不得其他。
不管了,聂枕月下定决心。
若是他起了疑心,大不了一口咬死是心系灭亲仇人,为报血海深仇,一时急切。
她语气镇定,实则深吸了几口气才掩饰住微微发颤的身体。
身后,贺昀昭盯着她背影,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
韩林氏怔愣一下,才回答道:“没……没有多余的毒药,那人并未给我多少,他说是刚好足够一次的量。
我是从……”
“够了!
!”
一道骤然响起的喊声盖过她的声音。
聂枕月方才悬起的心又一落,叹了口气,按捺下心中焦急,蹙眉瞧了过去。
出声打断的不是别人,正是韩夫人。
她喘着粗气,怒不可遏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假惺惺站出来逞什么英雄?怎么,难道你觉得这样便能从我这儿讨到什么好处?”
那张脸因过分激动涨得通红,双目怒睁,死死地盯着韩林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肩膀上下耸动,道:“我告诉你,韩林氏,休想!
!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赶紧给我闭嘴!”
说完,她转向贺昀昭,冷冷道:“她那要死不活的身子有什么本事杀人,对,是我杀的。
是我亲手毒死了我那早就该死的夫君,担心事情败露于我不利,所以才又是跟踪又是纵火。
大人不是问我为何一再拖延查案吗,这便是缘由,够了吗,大人还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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