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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绥把玩着手中的棋子,靠进椅子里闲散娓娓道:“那些刺客不是中原人,查不到任何背景,唯一的信息是刺客身上搜出的毒药乃西夷特有。
而西夷另有一种特产十分闻名,便是用此毒的解药中的幽昙花所制成的香粉。”
“幽昙花长在悬崖峭壁,数十年开花一次,因而这种香粉甚是稀有名贵,无论跟这些刺客打交道的人是谁,都少不了会想办法去弄来一些,进献给自己身后的人。”
“当然,此事发生的几率并非必然,所以倘若今日这道香气没有出现,也不能说明他们就不是幕后主使。”
他勾唇淡哂,漆沉眸底幽幽映着月光,“但若是这道香气出现了,那他们就一定是。”
裴旖静静听着面前人的话,她听明白了此事的前因后果,也听明白了在此事中比前因后果更具有决定权的,是晏绥本人。
自古以来的权力之争,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错放一人。
无需原因,也无关对错,从上位者对他们产生怀疑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是将死之人了。
裴旖垂了垂眼,忽然恍惚想起,他也曾怀疑过她。
如今她好端端地坐在他面前,是因为他真的放过她了,还是因为他只是在等一个杀她的时机?
晏绥的目光在她脸上无声凝了片刻,抬起手用指节扣了两下棋盘,很快,台阶下的近侍端着托盘走进来,放到了两人中间。
裴旖回过神,定睛看过去,托盘里有匕首、银针、毛笔、面具、羽毛、炮筒……千奇百怪,互不关联。
她不解抬眸,面前的人闲闲问:“郡主不是想要孤的暗卫?”
裴旖慢半拍反应过来,垂眸扫一眼托盘里的十二样东西,应该刚好是对应着十二个人。
早听闻东宫的暗卫各有千秋,想来这些东西代表的是每个人的专长,裴旖思索片刻,从托盘中挑出了一支短箭,与一条手帕。
晏绥看着她选出来的两样东西,轻挑了下眉尾,真假难辨夸赞:“郡主好眼力。”
裴旖听不出他的语气是真心还是反话,也懒得去猜,直接问道:“难道这两位是殿下暗卫中武艺最高明的?”
“那倒不是。”
他伸出手,长指在手帕旁点了点,“这个,胆子小还爱惹是生非,危急关头逃得比谁都快。
这个,最擅长狡辩、作戏,还有给孤制造麻烦。”
他抬起眼,意味深长看着她的脸,“都与郡主甚是相像。”
裴旖:“…………”
她扯了扯唇,挤出假笑,“东宫果然是人才辈出,这般英勇诚实的暗卫,不愧是殿下一手调教。”
晏绥低笑一声,身后的近侍走上前拿走了托盘,亭子里再次剩下他们两人后,他悠悠开口:“今日郡主所求之事孤已经办到,想必孤的诚意郡主也已经看到,但是郡主的诚意,孤觉得还是差了一点。”
裴旖敛起表情,面色恢复了平常的沉静。
她心知他所指的是昨日她声称自己可以协助他的事,静默等待着他的下文,可是他却没有再开口,而是慢条斯理抬起手,将手里那枚白子放到了一圈密不透风的黑子中。
她目光下意识追随着他的动作,看着棋盘中被黑子层层包围孤立无援的白子,似是在演绎着眼下她的处境。
裴旖有片瞬不自觉的失神,再抬起眼时,毫无防备撞进了面前人那双沉邃难明的黑眸里。
她心头蓦然一跳,也不知是因为这一刻毫无防备的对视,还是因为身体本能警觉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他缓慢扯开唇尾,似笑非笑:“郡主若是真有诚意,不妨告诉孤,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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