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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文递上去一连几日都没动静,东厅佐吏传话,说徐县丞一早就递到郑明府处了,不知什么缘故,二堂始终没给回话。
又过三日,郑业一直没有来衙视事,抱玉向二堂的人打听,这才知道郑明府新近又得了一房如夫人,正是燕尔时候,无暇理会琐事。
监临官不得娶监临女,违者杖一百,此为大唐律明文之规定,抱玉着实是有些诧异:偷吃几条赤鲤公也就罢了,娶妾这种事,也敢如此明目张胆么?
二堂的人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又找补了一句:“新夫人乃是长安娇客,寄寓本县罢了。”
抱玉在二堂那张乌漆墨黑大案后头见到新郎官时,距离状文呈递上去已有整整七日。
郑县令年过四旬,腰身丰腴而四肢纤长,一张脸生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细眉狭目,双耳垂珠,很有几分菩萨相。
往日里总是红光满面,今日却眼下乌青,嘴唇发白,显得有些憔悴。
抱玉来的路上一直在犹豫,不知见面后该不该向上官道一声“恭喜”
,一见他这副肾气虚欠的模样,心口忍不住直泛恶心,索性装傻,只当不知道有这回事。
上官几日不来视事,属下张口便问积压的文书,未免有些催逼的意思,总归是不大好,抱玉略做斟酌,先拿庸调一事做了个铺垫。
“州符昨日已经下到县里,今年缴纳的数目与去年一样,完纳之日定在九月十五。
今日是八月十五,距讫日整好还有一个月,下官以为,不如提早预备,免得到时手忙脚乱,不知明府意下如何?”
郑业闭眼靠坐在一把高背椅里,嘴里含了一口茶,“咕哝”
有声。
执衣捧了盂走进来,到抱玉身旁停下,眼神向她示意。
抱玉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复以眼神相询,那执衣瞥了她一眼,顾自上前,直接将盂递到了郑业嘴边。
一道黄色浊流“嘘嘘”
而出,郑业缓缓睁开眼来,执衣适时递上帕子。
抱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执衣的意思是要她伺候郑业漱口!
……
郑业翻了一会积压的文牒,这才抬眼看过来,淡淡道:“庸调事大,不容毫厘之失,你才来不久,未谙本县风土,宜着司户佐骆六专理其事。
骆六素称练达,可堪驱使。”
抱玉吃了一惊:收缴庸调本是县尉的职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前半句说,宜着司户佐“专”
理此事,后半句又说骆六可堪“驱使”
,这不是前后矛盾么!
这庸调之事,自己到底是管,还是不管?
郑业的目光里透出一丝不耐,似乎是在质问她为何还杵在这不走。
抱玉不由得忐忑起来,郑业虽不似徐为那般平易近人,平日里对她的态度还算不错,怎的今日竟这般冷淡,难道是在怪罪她没有奉送花烛之礼?
转念又觉得不至如此,一则她事先并不知情,二则郑业好歹是一县之长,气量不至如此狭窄。
“下官日前呈上那纸状文,明府可看了?”
抱玉犹豫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郑业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从镇尺下抽出一张黄檗纸,弯曲双指,向前一移,道:
“元真呐,你年少新进,才学虽好,还是缺些历练。
事有经权,不达物情者,徒逞胸臆耳,还是要脚踏实地,毋骛高远。
这张状文你先拿回去,再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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