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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事似乎从中感受到一种有形而无迹的鼓励,张了张嘴,小心翼翼道:“当日郑县令的确是交了一份……交了几份文书给小人,要小人封好后付邮。
具体是什么文书,长官没有交代,小人亦不敢窥看。”
颜判官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嘴角的笑容扩大了范围,点了头,继续追问:“可是你亲自送至驿站?”
“不是,当天小人偶感小恙,是周泰替小人送过去的!”
“文书付邮事关重大,本该是你份内之事,岂可假他人之手?”
颜判官的气候说变就变,东风忽然变成了西风,凉飕飕地吹到录事面上:“哼!
封装钤印之事可也曾假他人之手?那可是渎职。”
录事心惊肉跳,慌忙否认:“不曾不曾,小人岂敢!
小人在这些事上一向尽心尽力,绝不敢有一丝疏忽!
当日实在是小人忽然闹了肚子,而郑县令又催促得急,这才不得已教周泰跑了一趟!”
“如此便好。”
颜判官淡淡道,缓了语气:“今后这段时日,县衙大小事宜权交县尉薛抱玉勾当。
丛录事,你是县衙里的老人,当此非常之期,更应勤勉尽职,勿使县事松懈。”
教侍卫将供状递过去。
录事颤巍巍地应下,又颤巍巍地举起手,揿了印泥,在三页黄檗纸上,一一按下醒目的红印。
继录事之后,丰海驿的驿长和驿卒也分别遭受了颜行懿的亲切垂询;最后一个是周泰。
抱玉的心很慌,一波三折地慌。
第一折是因那七个佣保而起。
她交不出郑业想要的人,只能找借口,千方百计地往后拖延。
郑业心急如焚,自然是步步紧逼。
角力到紧要关头,郑县令凶相毕露:
“薛抱玉!
你还真以为自己拿住了什么了不得的把柄?不过是几个奴仆而已,凭他们还翻不了杭州这片天!”
抱玉这才知道,原来他们要找的人不是魏孝宽,而是隆盛料行那七个佣保!
联想到之前那位“吴有”
,抱玉的心窍豁然一通……于是便懊悔得无以复加:使府既已出手,自己何必还要多此一举,这不是弄巧成拙么!
使府的动作来得迅疾而威烈——整个杭州还在睡梦中,头顶上就已经被人悄然无声的闷了盖子,一桶热油兜头泼下——这便引起了抱玉的第二折心慌。
这就好比是前一夜刚做了升官发财的美梦,一觉醒来,发觉现实正分毫不差地朝着梦境的方向一路狂奔,纵然是心所期待,依然会觉得诡异。
所有的官署,涉事的料行,涉事官员的府邸……皆被着铠持刀的府兵围得严严实实。
赃物多得溢出了账目,账目来不及掩藏,成箱成篓地运往润州。
丰海县一共四位官人,一下子被带走了三个;杭州府也没好到哪儿去,据说有一半的官人,此刻已被关押候审。
根据透露出来的风声,许多人被查证属实的罪名竟然与抱玉胡编乱造的出奇一致。
刘三宝佩服得五体投地,歪着嘴大赞:“少府,神了!”
抱玉脸上的青肿还没有完全消除,伤处还糊着一层黄黄绿绿的草药,这就极大地方便了她掩饰住内心的慌张而故作深沉:
“我给你打个比方,咱们浙西的官场就像是个大灶房,郑业、卢从玄这些人就像是灶房里的油蟑。
蟑螂这种东西,你看见了一只,暗处就已经有了成千上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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