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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氏却不觉得。
她不着痕迹看了崔黛归一眼,没成想她第一次入宫,面对贵妃娘娘,竟丝毫不露怯,反还得到贵妃如此夸赞。
想起卧病在床的崔御鸾,她心底涌上阵阵酸涩,强撑着笑道:“如今时局......陛下何以大费周章?”
“如今时局正该如此!”
崔贵妃瞬间觉出她话里的酸气,目光轻轻扫过她时暗含警告。
“我等妇人本不可妄议朝政,但今日是在这承乾殿中,嫂子又是自家人,本宫便说道一二,你们听了也只当从未听过。”
她语气稍缓,声音低下去,“年前陛下匆忙出京,被那泾阳节度使围困寿山时,可没哪个忠臣良将出来支援呐!
朝堂上那起子栋梁老臣,往日里陛下是如何信重?可危急关头,身边反倒只有一群宦官死命追随,如何不叫陛下寒心?!”
“如此时刻,蛮蛮重谈我崔氏先祖正是恰逢其时!
崔公当年不惜舍弃全族性命荣辱,在巫蛊之祸中,拼死从太祖皇帝手中救下后来的英宗,正乃忠义之典范!
陛下大肆追封,宣扬天下,便是要叫这帮子人好好看看,何为臣子!”
崔贵妃一席话说得激扬,崔黛归不禁点头:“经纬天地道德博闻曰文,危身奉上虑国忘家曰忠,陛下赐下此号,当真是荣宠至极。”
崔贵妃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笑道:“所以本宫才说,这阖宫珠宝,都比不上蛮蛮当日宴会上的那番慷慨陈词啊!”
姑侄二人一唱一和,元氏瞧在眼里,一颗心愈发沉下去。
今日从踏进宫门到现在,贵妃竟未问起过一句鸾儿。
她笑着附和两句,转而问道:“怎未见到公主?妾身专程从宫外带了些小玩意来,想着公主或许会喜欢呢。”
“她啊,”
崔贵妃面上笑意淡了些,“在娴妃宫中呢。”
元氏拿东西的手一顿,讪笑两声。
娴妃陆婉,以性情沉静著称。
初入宫时就分去了好些宠爱,后来又紧跟在崔贵妃后边诞下女儿,不想那女儿却生来痴傻,如今也说不了几句顺溜的话,倒也不值当放在心上。
但前年与她交好的许宝林难产,在临终前托孤,娴妃因此领养了九皇子,成了崔贵妃的心头大患。
两派分庭抗礼,使些小手段也只是暗地里,明面上一派和睦,是以崔贵妃年仅五岁的安禾公主便时常去娴妃宫中找那俩姐弟玩。
“母妃!”
她正想着,殿外传来一声欢呼,却是安禾回来了。
安禾一进殿,见到元氏奶声奶气喊了声舅母,便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崔黛归。
对这位小公主,崔黛归前世其实见得不多。
她蹲下身去,笑道:“安禾公主安好,我叫崔黛归。”
安禾听到后,眼睛更亮了,“你是蛮蛮表姐!
母妃说你可聪慧了!”
说着就要闹着崔黛归去御花园玩。
崔贵妃见状,便挥了挥手,笑道:“去罢,别走远了,午膳前回来。”
御花园中。
嘉帝坐在亭中,合上刚看完的奏折,似闲谈般对一旁的顾晏说道:“二皇子提出以工代赈,要号召商贾大兴土木,翻修闲雅以供玩乐,你如何看?”
顾晏正对着园子里的一株腊梅作画,闻言稍稍思索,笑道:“殿下此策正所谓发有余之财以惠贫者,驱有力之躯以工代赈,实为赈灾良方,微臣只愧未能想到,替陛下分忧。”
他语气和缓叫人听来如沐春风,说话时笔下仍缓缓勾画着。
“这回算他用心了,只是却也未免想得太过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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