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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突然起意,要在河边扎营?
邵真冯泽与青玄三人已经从车上搬下扎营所需的物品,开始着手搭建帐篷,支起炉火,井井有条地各自忙碌起来。
景昭辰看着满眼好奇的甄棠,朝她伸出左手,呈邀请的姿态。
甄棠稍稍迟疑,突然想起什么,朝他道:“殿下稍等。”
随后便一路小跑到车边,踩着小凳子钻进马车里,再回来时,景昭辰发现她头上那些华丽的饰品都取了下来,只簪了一根赤红色的珊瑚发钗,和那副珍珠耳坠。
“怎么取下了。”
景昭辰不解。
“这里荒郊野岭的,那些头面太贵重了,妾身怕掉在哪里寻不到。”
甄棠笑意盈盈:“所以,妾身暂且将它们收在箱子中。”
自她入王府,景昭辰还是第一次见她笑得这般开心,河水闪着粼粼波光,映着她的笑意也格外璀璨。
他俯身牵住她的右手:“王妃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可是大富商,你是大富商的宠妻,怎会心疼那些首饰。”
甄棠的右手被他握在掌心中,被他带着往河岸边走去:“陪我走走。”
这条小河看起来应是支流,河水清澈平缓,岸边的芦苇刚刚抽穗,晚风拂过河面,苇杆轻轻摇曳。
景昭辰牵着她漫无目的地闲逛,一会伸手掐几支芦苇,一会摘几朵小花,一会又立在原地,饶有兴趣地看着不远处的山林与脚下的河岸。
走到一处芦苇茂盛之处,甄棠看到那片芦苇丛歪倒一片,一只小船停在岸边,船上一个阿公正半弓着身子从渔网上摘鱼。
听到有人走近,阿公扶着斗笠缓缓站直:“公子夫人可要买鱼?”
甄棠看向阿公脚边的木桶,里面大多是半掌长的小鱼,正在桶内不停地翻腾。
“阿公,这鱼还这般小,也不能果腹,为何不等它长大些再捕捞?”
甄棠有些疑问。
阿公叹了口气:“家里的小孙女患了病,实在没法子,只能打些鱼拿到集市卖点钱两,好去抓药。”
他说着,提起木桶走到岸边,放在甄棠和景昭辰一步远的位置:“您二位看看能不能瞧得上,都是方才刚打上来的,新鲜得很咧,拿回府上做炸鱼或者炖汤都好吃啊!”
景昭辰没有说话,那阿公又转向甄棠:“夫人,俺一把年纪了,真的不诓人,要不是为了给小孙女看病,这个岁数也不敢轻易下河。”
“你家小孙女患了什么病?”
甄棠问道。
“是肺病,郎中说只能用药精心养着。”
阿公抹着眼泪。
甄棠一时心软,抬手想要摘下耳坠,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拦了下来。
景昭辰从袖中拿出几块碎银子,递给阿公:“桶和这些鱼我都要了,一会有人来取。”
阿公惊在原地,山中人辛劳一辈子都没见过几块银子,这位大善人一出手竟如此大方,他甚至不敢伸手去接。
“快拿着呀。”
甄棠笑道。
阿公老泪纵横,颤颤巍巍地伸手接过,扑通跪下开始磕头:“您二位是俺家的大恩人,俺一定去庙里烧香,求菩萨保佑您二位一辈子平安美满!”
景昭辰披着大氅,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只淡声道:“起来吧,若是还有机缘,三个月内我还会从此处经过,届时可以为你的小孙女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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