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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迟早是我的东西,姐姐你与其操心我的家事,不如多操心自己,再走神下去,我的刀马上便要砍在你耳朵上了。”
“迟早是你的?我刚刚可看得一清二楚,他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你,又怎么可能把心给你,妹妹,你性情恶劣,有爹生却又没爹养,孤儿出身又是文盲又是个强盗,那别说是美人了,寻常的男孩子都不会喜欢你,美人嫁你无异于明珠暗投,还不如跟了我。”
“找死。”
“铮—!”
龙头岭正是冷的时候,骑马狂奔而过,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冷得刺人,甚至还有股子难闻的味道,柳锐却不在乎,她像是要追杀柳峰到天涯海角,一路追着不放,二人打了数十回合,就在柳锐即将以刀背将她拍下马时,柳峰突然自己从马上摔下来,一骨碌滚进草丛里,再无踪影。
柳锐勒紧缰绳,可刹那间,她前方的地面陡然塌陷,“轰——”
一声响,激起一片尘土飞扬,空气混沌得宛若浓稠的雾,等着“雾”
消散开来,平地上便再没有了柳锐的身影。
这响动惊起不少林中鸟四处纷飞,柳峰从松软的草地里爬起来拍拍灰,颇为满意地走过去,俯视一眼。
沙石不断往下落,落入两丈深的洞穴里发出一点孤寂的回响,这高度不算太高,人摔下去死不了,却一定会伤得动弹不得,失去意识,然而那洞底最可怕的,是有数十条盘踞在一起剧毒无比的银环蛇,它们条条都在吐着红色的舌头,洞穴底充斥着蛇的土腥味,那是为柳锐打造的炼狱。
然而在此刻,那里并无柳锐的身影。
(昨日午后)
“这手镯碎成这样,不可能再修复到完好如初了,我是会金缮,但也只能做到以金丝固定,将它做成金镶玉手环。”
老念看着柳锐带来的碎玉直皱眉,叹口气道:“这么好的东西,算是糟蹋了,大当家你怎的这么粗心大意,把手镯摔成这样?”
“不是我,是他,他当着我面摔的。”
柳锐声音平静,老念听完却倒吸一口凉气。
“胆子也忒大,敢当着你的面做这种事。”
“何止呢,你是不知道,他敢在新婚那晚拿剪子划伤我的脸,警告我不许靠近他。”
“什么!”
老念大惊失色,反倒是柳锐神色如常,只不过她随即又渐渐蹙眉:“我一直在疑惑一件事,那把剪子是从哪里来的,我问过那晚伺候的下人,他只送了一回喜服进去,之后一直盯在门口,没见到有人再进屋。”
老念本是想讲顾清划伤她的事,见她突然提到这个,便也凝眉道:“那是…混在喜服里送进来的?”
“那又是谁放在喜服里的呢?”
柳锐托腮,断言道:“寨子里有鬼,怀有异心的内鬼,我恐怕得做好应付的准备,随时保持警惕,见招拆招,剥茧抽丝,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对我不利。”
——
有人暗中联络,要和柳峰一起整死柳锐,这让她激动得花了一晚上想出这么个方法来,先激怒她,让柳锐不假思索跟在她身后出来,再把她引入提前掩藏好的洞穴,让她摔伤行动不便,那洞穴里有她提前放好的毒蛇,这些蛇骤然从冬眠中被人惊醒,正是又饿又毒的时候,必不会放过柳锐。
山匪们总说,柳锐是她们的主心骨,柳峰不服,她才是寨主的亲生女儿,凭什么养女做得了主心骨,亲女儿却不能?没了柳锐实在是太好,她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她也能做龙头寨主心骨。
但在做龙头寨的主心骨前,她必须要找到柳锐的尸体,可奇怪的是,她几乎把头都要伸进去了,却还是没有看见柳锐的一片衣角,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弥漫开来。
“姐姐,我不在底下。”
熟悉的声音传来,柳峰整个人陡然一哆嗦,有些恐慌地环顾四周,然而哪里都没有柳锐的踪影,只有山林里再普通不过的大树。
等等,树…柳峰有种大胆的猜想,随后怀着不敢置信的神情向上看去。
柳锐正坐在她头顶的树梢上,神情幽幽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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