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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平王世子裴旭,”
虞清窈深呼吸,一开口,音色清甜悦耳,犹如山涧泉响、空谷莺啼,“他与谢公子是至交,我在城里见过几次。”
沈君泽闻言讶然。
当年高祖皇帝打天下,一位出身河东裴氏的将军因战功显赫,成为大齐唯一的异姓王,得封号“端平”
,那之后,端平王府一门出将入相,权势无人可比。
二十多年前,先帝病重,皇子们争夺大位,斗得你死我活、满朝乌烟瘴气,还差点血染萧墙,关键时刻,便是端平王挺身而出,与一众老臣携力稳定局面,将乱党一网打尽,扶持今上登基。
时过境迁,而今老端平王已去世,其子裴琰承袭爵位,裴琰的嫡长子裴旭也顺理成章成为世子。
端平王府位高权重,却历来忠于皇室,从未有过不臣之心,今上惦念着老端平王的恩情,择裴旭为太子伴读,予以他和皇子等同的待遇。
沈君泽虽与之素未谋面,但却久闻其大名,回想刚才,他颇庆幸道:“还好你我跑得够快,若是被那高高在上的端平王世子逮到,估计不死也要脱层皮。”
虞清窈没有接茬。
谢公子的父亲在朝为官,担任户部尚书的肥缺,平日里不曾少捞油水,做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勾当,而谢公子本人惯会享乐,花钱大手大脚,常常一掷千金。
前些天,她随师父下山进城,偶然得知消息,谢公子生辰将近,打算在终南山的别业中宴请宾客,便计划与师兄沈君泽在此拦路,宰他一票。
那点钱对谢公子来说微不足道,却是寻常百姓一家老小几年的开支。
此番得手,虎子的爹就能去京城找个大夫、用好药材治病,阿翠姐也可以休息一阵子、不必终日背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女儿早出晚归辛勤劳作,剩下分给学堂的孩子们补贴家用,如果还有富余,便修一修停云观后厢房破旧漏雨的屋顶。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眼瞅着就要大功告成,被半路杀出的端平王世子一搅和,她与师兄竹篮打水一场空,只能灰溜溜地逃之夭夭。
想到他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虞清窈气不打一出来,痛心疾首地叹息道:“白白等候一上午,还赔了易容材料的钱,简直血本无归。”
沈君泽正欲宽慰,便听她愤愤道:“裴旭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师妹,你小点儿声。”
沈君泽心惊胆战,四下张望,“可别被他们听到。”
“他有本事,早派人追来了。”
虞清窈不以为意,仍在控诉,“你说他堂堂一个亲王世子,怎会如此吝啬,连马车都要蹭人家谢公子的?据说陛下有意令他做丹阳公主的驸马,依我看,就他这副小肚鸡肠的磕碜模样,迟早被公主嫌弃,将他扫地出门!”
交谈间,两人已行至停云观门前。
停云观坐落在茫茫深山中,周遭树木掩映,可闻溪流淙淙,虽占地不大、简陋陈破,但环境清幽,与林泉鸟兽相伴,别有一番野趣。
虞清窈一抬头,赫然发现门外停着辆金雕玉饰的马车,论规格,远胜过谢公子的座驾。
她认出此车来路,整个人立时怔在原地。
不是吧?端平王府?
这就找上门了?
她搜寻记忆,觉得自己和师兄并未露出破绽、将线索引至停云观。
直到沈君泽屈肘碰了碰她的手臂,她适才如梦初醒,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端平王府马车旁的另一辆车驾。
只一眼,她瞳孔微缩,眼底霎时凝结一层寒冰。
永宁侯府。
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今天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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