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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年纪相仿的贵公子把酒言欢,兴之所至,玩起曲水流觞的游戏。
溪水是从山间引来,带着些微寒凉,驱散了白天的暑气,有几人喝得浑身发热,索性挽起袖子,掬水自头顶浇下,或是互相泼水取乐。
笑声四起,惊飞林中成群归鸟。
谢子贤的衣襟也已湿透,分不清是酒还是水,他接过仆从呈来的锦帕,擦了擦脸上水渍,戏谑道:“你们少喝些,一个个酩酊大醉,明日还如何出席我的生辰宴?”
有人口齿不清道:“怎么,谢兄舍不得你的好酒,怕被我们喝穷了不成?”
谢子贤明知是调笑,依旧轻哼一声:“这话就不中听了,我谢某人从出生起,就不懂‘穷’字几笔几画。
如此,待明天宴席结束,我请诸位多留几日,早晚美酒招待,保准让你们喝个尽兴!”
“好!”
席间顿时响起一片欢呼与恭维。
只一人面露犹豫,待他们重新开始闹腾,瞅准机会凑在谢子贤耳畔,悄声道:“思齐兄,我家中有点事务,不好在外多耽搁,明日你过完生辰,我便先走一步。
抱歉失陪,还请不要见怪。”
“仲德兄可真不够意思。”
未等谢子贤开口,一旁的裴旭悠悠打趣道,“自从你有了妻室,我们这些昔日的兄弟都得靠边站。”
说着,他打开折扇轻轻摇着,眼底满是戏谑。
不同于旁人的放浪形骸,他从始至终保持着衣冠整齐,甚至没沾一滴水,墨玉般的眼眸中也一片清明,不见分毫醉态。
陆怀德满脸通红:“世子就不要笑话在下了,实不相瞒,拙荆刚有了身孕,在下……在下怜惜她,不忍将她一人撂在府中太久。”
“你偌大一个陆府,仆妇婢女不计其数,怎会只有尊夫人‘一人’?”
裴旭摇摇头,没有再强人所难,但他着实不能理解,陆怀德先前分明是他们当中最爱玩的,如今却性情大改,与以往判若两人。
可见娶妻绝非什么好事,只会带来诸多束缚。
夤夜时分,喧闹才逐渐止息。
宾客们摇摇晃晃,被谢家的婢女扶去住处,有婢女进屋之后,就再没出来。
裴旭轻巧侧身,避开一名别有用心往他身上撞的女子,忙不迭用折扇驱散鼻端浓郁的脂粉味,眉目间掠过一抹不加掩饰的厌恶。
对方来不及刹住,惊叫着扑进溪水中。
谢子贤刚揽过一位美貌侍妾,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连忙撒手,示意家仆将那浑身湿透的婢女带走,继而陪笑道:“这下人许是新来的,胆大包天不知规矩,多有冒犯,望世子见谅。”
熟悉的人都晓得,裴旭素来反感女子亲近,对那些向他示好的贵女们都是敬而远之,更别提自作聪明妄想攀附他的侍婢。
他看出好友神色中的不快,一改插科打诨的态度,认真赔礼道歉。
裴旭自然不会让他下不来台,顺水推舟揭过,转身离去。
“既明兄。”
谢子贤松了口气,叫住他,压低声音道,“我说句话,你可别揍我,咳……你现在这样无妨,但……等到将那丹阳公主娶进门,你莫非也要让人家守活寡?”
裴旭闻言脸色微变,没好气道:“此事还未有准信,你休得咒我。”
他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匆匆离开,心头不受控制涌现一丝烦躁。
前些日子,宫里为丹阳公主举办十五岁生辰宴,皇帝提及她的婚事,又意有所指地将话题引到他身上,字里行间,似乎是要招他为驸马。
虽然当时被他搪塞过去,但皇帝既已动了这门心思,难保之后不会再讲。
父亲答应他,定会设法帮他辞掉指婚,却没有告诉他打算如何做。
但愿他老人家能说话算话。
自己过得快乐逍遥,才不要像那陆怀德,多个妻子碍手碍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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