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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霁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来,平静地望着郭尚仪。
郭尚仪闻言便开始正视陶霁,小姑娘长相乖巧,可神情却异常坚定,公然殴打幼弟,面上也丝毫不见悔意,就静静地站在面前,任凭她去打量。
不等她说话,陶霁又开口了。
“尚仪大人,我认罚。”
纪珈芙连忙凑过去:“陶陶!
你又没错,你认什么罚啊?”
郭尚仪神色微动:“你真认罚?”
陶霁:“是,我认罚,但我打他,没有错。”
“那你错在何处?”
郭尚仪脸色愈发沉。
陶霁却仿佛没看见她的神色般,她径自转身,走到陶钰身边,后者以为她又要打人,下意识便将眼睛紧紧闭上,可等了半晌,身上也没有痛感出现。
他又眯着眼睛睁开一条缝去看——
陶霁神色认真地将那半截斑竹抽了出来,握在手里递给郭尚仪,慢条斯理地开口:“我认罚,是因为我毁坏了慧学堂的竹子,想来这竹子生长不易,忽然被我折断,此乃大错。”
郭尚仪:“......”
怎么感觉这小姑娘怪怪的。
“这斑竹不过是个死物,折了便折了,可陶钰与你血缘相连,你将他打成这样,难道一点错处都没有么?”
说话的是庄之茉。
她仗着此处人多,学生们又是亲眼目睹陶霁打人,便铁了心要叫陶霁因为殴打弟弟而受到责罚。
“谁说斑竹是死物?”
陶霁惊讶:“它长势这么好,我若不折断它,它还能活好多年呢。”
林逸亭凑到端碗看戏的谢栯身侧,低声道:“你猜郭尚仪会如何下决定?”
闻言,谢栯瞥了他一眼,忽地将碗递过去,自顾开口:“味道尚可,再来一碗。”
林逸亭:“我可不敢去,郭尚仪脸色看着不大好。”
他这样说,世子爷便不吃了,右手无意识地压在石头上摩挲着,语气不明:“难说,也许她吃下这个亏,也许那小子吃亏,也许他二人同时受罚。”
这不等于没说么?
林逸亭暗自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果然,弄清事情缘由后,郭尚仪颇为头疼地掐了掐眉心,她只好先扫了一眼院内的东西,见食材被用得一干二净,学生们嘴角还泛着油光,她便夸赞道:“今日课上成果还算不错,这只是个开始,日后还有诸多点心、药膳的做法,今日就先这样吧。”
又道:“你们姐弟二人在课上动起手来,也各自有同窗帮你们说话,我只有一人,暂不好下结论。”
她倏然抬头打量了眼天色:“这个时辰,崔大人应当还未归家,就请崔大人来评判一番再说吧。”
......
国子监祭酒崔思礼接到消息时,正在案上收拾东西,准备待会儿就回家去。
“什么?”
崔思礼皱眉:“陶家的姐姐把弟弟给打了?”
来人只答道:“做弟弟的也骂了姐姐。”
崔思礼心中叹了一声倒霉,连忙起身同传话之人一起往慧学堂赶,进了慧学堂外的那扇月亮门,就见原本清淡风雅的院子里满是干柴烧尽的焦炭味儿,他只觉心脏‘咚咚’几声跳得异常快,压下心底的怒气后,启声发问:“陶家姐弟在何处?”
陶霁抢先一步站到崔思礼面前,脆生生喊道:“祭酒大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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