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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子又将视线落在右侧,角落里有道身影缩着脑袋,他敲了敲桌,喊道:“那边所坐何人?抬起头来——”
陶霁只感觉众人都望了过来,她连忙回眸去看纪珈芙,见纪珈芙果然缩着脑袋躲在她背后。
众人也是在这时才发觉谢栯竟坐在葳学堂内听了好一阵的课,不由频频回头打量。
蒋翎连忙去戳纪珈芙的后背,纪珈芙被点名,蓦地站起身来,意识到自己失态,又赶忙垂下脑袋去整理衣摆褶皱。
许夫子问:“孩子,来说说,你有何见解?”
纪珈芙的动作顿住,涨红了一张脸,脑袋瞬间变得空空,半晌,才结巴道:“学、学生不知。”
她话落,堂下静了一瞬,随即哄堂大笑,纷纷投以戏谑的目光。
许夫子皱眉:“坐下吧。”
见堂下众人总频频往那头看,许夫子又将目光落在前头那道身影上,他脸色算不得太好了,沉声道:“坐在她前面的学生起身回答。”
陶霁自知躲不过,只好缓缓站起身来。
她思考再三,还是将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她道:“夫子抛出问题来叫我们回答,同窗们各抒己见,这是我等之幸,可这分明是道无解题,夫子难不成要叫他们一直争执下去么?”
闻言,庄之茉立刻回怼:“陶霁,夫子学富五车,你怎敢质疑?”
许夫子不恼,眸中闪过异色,反问:“哦?你说老夫设下无解之题,想必你这小娃娃早有见解,你说说看。”
陶霁微叹一声,还是开了口。
“夫子说惠帝常假借游玩之名巡视州府,总待在暗处,可见惠帝品德高尚,自知世上不乏有谄媚邀功之人,倘若他现身,则会引起轰动,惠帝不愿暴露其身份叫世人跪拜,此乃贤德。”
“宁王暴戾,对其大臣肆意斩杀,即便功绩再好,又如何能叫百姓臣服?天下所求不过‘太平’二字。
宫人也大多出自平民百姓之家,自家女儿在宫中被君王折磨致死,百姓夜里如何睡得安生?”
“百姓心中恐惧不安,则无法端正自己的心,又怎会去推崇宁王?”
陶霁话锋一转又绕了回来:“惠帝虽有贤德,却过分庸儒,居人之上,如镜高悬,惠帝担不起重担,才会心中积郁。
他独揽一切,世人不知,自当不会尊崇他。”
“可若借宁王之手尊贤亲贤,后代百姓因惠帝而享安乐,各得利益,这样说来,惠帝虽过世,却也不会被世人所遗忘。
但宁王手下亡魂无数,前朝之所以覆亡,是因皇室后人尊崇宁王,而百姓被迫依附在天子脚下,于困境中想起惠帝来。”
“天命得来不易,君民面和心不和,失去百姓的拥护,国家覆灭只在弹指间。”
“夫子的题是困局,唯一打破困局之法,唯有新生。”
少女唇角一勾:“如此,便有我朝了。”
许夫子眸光一闪,缓缓坐直身体。
这番话说完,堂下静了一瞬,显然是没想到她敢将前朝与本朝拉扯在一起,许久,才听许夫子问:“你是哪家的孩子?”
陶霁垂眸:“学生姓陶,家父鸿胪寺卿陶庆之。”
许夫子面上闪过欣慰:“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见地,可见你家中长辈时常教导,你说得不错,这的确是道无解题,坐下吧。”
待陶霁坐下后,许夫子这才缓缓开口:“老夫是这葳学堂的夫子,而你们则是国子监的学生,就拿学习一事来说,老夫要做的是将毕生所学尽数授予你们,你们要做的是努力上进,将老夫教导的东西都牢牢记住,立场虽不同,结局却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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