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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谦幽幽开口:“她若维持这种打法,即便再过十年,她还是只会这些,你方才与她过招时难道没发现,她用劲凶猛,却失了章法么?”
蒋翎就着他的话回想一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又过去一个时辰,蔺谦才出声叫停了陶霁的动作,陶霁额上的汗如雨滴般顺着脸颊往下淌,面上亦是通红。
蔺谦摆摆手:“今日就到这里,以后每日你都与小翎一道过来,此事隐蔽,不可对外张扬,明白么?”
陶霁能得蔺谦亲自教导,心中格外欢喜,连连表示不会对外多说一个字。
与蒋翎绕路回了东竹苑,推开寝舍的门,才发现纪珈芙裹着被褥靠在床沿处吸鼻子,见陶霁回来,纪珈芙虚弱地指着桌案:“陶陶,把姜汤喝了,再离我远点儿,我定是夜里踢被子染了风寒,过两日就好了。”
纪珈芙说话时,细密长睫如蝴蝶般挂在杏眸上微微颤动,眸底湿漉漉的,娇俏秀艳的双颊染上红色,显然是难受至极。
闻言,陶霁的视线落在身侧的那碗姜汤上。
纪珈芙与饭堂的朱大娘关系愈发好,这碗的花色是饭堂特有的,想来是纪珈芙察觉身子不爽利后就及时去饭堂找朱大娘讨了两碗过来。
如今已然入夏,正午时分燥热得厉害,加之蔺谦每日不落的晨训,每隔三日便有武学课,她与蒋翎有底子在,体质强于他人,倒也觉得还吃得消。
但纪珈芙这般模样,与其说是染了风寒,不如说是累倒了。
顶着纪珈芙的目光将姜汤全部喝下肚中后,陶霁在随身的笈囊里翻找片刻,翻出两颗饴糖来。
这饴糖是几日前上膳学课时,郭尚仪从宫中带来,与郭尚仪相处得久了,就知她正经又倨傲的外表下藏了颗孩童心,饴糖不是甚么稀罕玩意儿,但它是宫里的东西,上膳学课时,学生们就格外奋进,都以能得到郭尚仪的奖励为荣。
郭尚仪早就留意到了陶霁这个乖巧又懂事的孩子。
当然,她打弟弟那件事儿除外。
是以,前几日来授课时,郭尚仪便多奖励了陶霁一颗。
陶霁以往得来的糖都给了纪珈芙,知她喜甜,自然都要留给她,只是这段时日夫子布下的课业愈来愈多,陶霁一时之间也将这两颗饴糖给忘了。
此时正好能拿出来哄哄纪珈芙。
陶霁凑近纪珈芙,修长分明的手指捏了捏纪珈芙右侧脸颊的软肉,她指腹带着薄茧,这般触摸叫纪珈芙脸上有些发痒,她提着被褥往上拢了拢,将一张小脸埋了进去,只留一双圆溜的眼睛在外面与陶霁对视。
“想吃糖么?”
陶霁摊开掌心。
纪珈芙立马将脑袋探出,飞快地伸手从陶霁掌心抓走两颗饴糖,含了一颗在嘴里后,她舒适地叹出一口气:“都说人生病了要吃点甜的东西,我当真觉得好多了。”
陶霁侧目:“是么?那下回再去上徐医正的课,我便问问他,纪大夫说的这话可不可信?”
听她调侃自己,纪珈芙躲在被褥里闷笑,很快就闷出一身汗来,觉得浑身爽利许多后,她索性掀了被子,与陶霁提着木桶往外走,打算打几桶热水来好好沐浴一番。
去水房的路上,她恍然记起明日的课来,她嘀咕道:“陶陶,明日你就躲我身后,那邓夫子眼神不太好。”
纪珈芙提及的正是负责教授学生琴艺这门课程的邓夫子,这本是堂无关紧要的课,连国子监祭酒崔思礼都言明,若课业实在繁重,学生们可自行选择是否要去邓夫子那儿听课。
毕竟大多数学生自幼在家中有专人教导,对琴艺都颇为熟悉,这门课与其他课程相比较起来就没那么重要了。
坏就坏在有位少年上琴艺课时,总觉得身侧的女同桌在偷瞄自己。
少年人嘛,见有小女娘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表现起来就格外卖力。
从邓夫子那儿散课后,少年回寝舍就将这事儿与交情匪浅的同窗说了,一传十,十传百。
少年郎们皆满心欢喜地在寝舍打扮自己,一会儿说这根腰带颜色不搭,一会儿说小女娘们不会喜欢言行举止粗鄙的男子。
待到又上琴艺课时,邓夫子便发现堂下坐了不少少年郎,都是十几岁的男子,又出身世家,长相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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