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是她吗?
记不清具体是何时起,大概是他奔赴北疆戍边后的某个夜晚。
营帐外朔风呼啸,他沉沉睡去,做了一个荒诞离奇的梦。
此后数年,这个梦境如鬼魅般反复纠缠,挥之不去。
梦中的他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怀中紧紧抱着一名女子。
他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自己,面容颓然,目光空洞,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猩红,双手止不住颤抖,嘴里重复呢喃着同一句话,“酒里明明没毒……酒里明明没毒……”
梦中的自己痛得那般真切,发自肺腑,似是眼睁睁看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从指尖溜走,却无力挽回。
每次从梦中惊醒,他都呆坐在榻上久久回不过神。
他如何也想不明白,是怎样的女子,能够令惯常冷静自持的自己变成那副模样……更让他困惑的是,梦里女子的面容虽有些模糊,却莫名眼熟。
他自幼与女子交集甚少,思来想去,梦中女子那朦胧的眉眼隐隐约约与一张面容重合。
可无论是多年前早逝的‘慕阮阮’,亦或是如今活生生躺在他身边的慕阮阮,都有着极为相似的眉眼。
萧玦不知道这个梦境意味着什么,是预示着将来某一天会发生的事,还是自己潜意识里毫无逻辑、随意拼凑出来的虚幻影像……
梦里的女子……究竟是谁?
萧玦收回指尖,目光被眼前的睡颜牢牢锁住,久久未曾移开分毫。
*
翌日清晨,慕阮阮睁开眼,呆愣地盯着床顶。
什么情况……她昨晚怎么就睡着了?
萧玦什么时候走的?
“王妃,您醒了?”
忍冬和金荷端着盥洗的用具进屋。
忍冬目不斜视地拧干面巾,朝慕阮阮递去,“您一会儿就该进宫给陛下和娘娘奉茶了,奴婢们伺候您洗漱更衣。”
金荷好奇地朝榻间瞄去几眼,见榻尾的床单拧成那副惨状,想起昨晚回去后跟忍冬询问得知的那些事,脸上不由有些发热。
慕阮阮抬眸四处看了看,“王爷去哪了?”
忍冬正要开口,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将话茬抢去。
“王爷这会儿人在何处,王妃不该先问问您自己吗?”
岳嬷嬷迈着大步跨进屋内,裙摆生风,卷起一阵强势的嚣张之气。
她的头发紧紧盘在脑后不留一丝碎发,眉毛又细又挑,颧骨高高耸起。
她斜眼看着慕阮阮,眼缝里透出几丝审视和挑剔。
“王爷天还没亮就去晨练了,您身为王妃,新婚头天竟让王爷独自起身!
如此散漫,往后还拿什么掌管王府内宅事务,拿什么服众?”
金荷毕竟自小待在慕阮阮身边多年,平日里感情虽说不上亲厚,但也容不得眼前这嚣张仆妇如此欺侮自己的主子。
她重重放下手中的水盆,秀眉倒竖,双手叉腰,一个箭步冲到岳嬷嬷的面前。
“你怎敢这般对王妃说话!
懂不懂规矩?”
岳嬷嬷趾高气昂地扬起下巴,“我是王爷生母的婢女,替旧主照顾王爷多年,最是懂王府的规矩。”
“王爷生母的婢女?”
金荷面露嘲讽,“那不也只是个婢女吗?我还以为是哪位主子来了呢!”
岳嬷嬷瞪圆了眼,鼻息一滞,“你!”
“我怎么了?”
金荷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