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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动了,让我看看你伤口。”
她理智堪堪回笼,忆起他一直喊疼的伤口,只是声音软得不像话,几乎是飘在半空中的。
“没事了,不再疼了。”
他迅速应道。
元绍景意犹未尽,她身上释放出的馨香实在是太过诱人,撕扯着他的神经,不许他逃离。
“胡说什么呢,喊疼喊了一整晚,这便不再疼了?”
听见他这样说,曲湘月有些不乐意了,便用了点力气将他推开。
她费心担忧了一整晚,唯恐出什么事,与他尽早离开乐坊,而现下还没处理过呢,他就说不疼了?
她倒要怀疑究竟是真疼还是在诓骗她?
元绍景太过投入,似乎没意识到她不高兴了,长臂仍牢牢地锁在她腰间,箍着她不让离开,尽力想将那渐行渐远的温存拉拢回来,微张的唇瓣仍在向她靠近……
“唔。”
面颌倏地被捏住。
曲湘月修长的细指精准地捏住他面颌,虎口的软肉正虚虚地摩挲着他唇瓣。
微张的唇舌间喷吐出的热气正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掌心。
元绍景怔了下,微微仰起脑袋,茫然渴求的眼神巴巴地望着她,喉中呜咽呜咽地哼着。
曲湘月垂下眸子,长睫上还挂着刚刚被激起的生理性的水珠。
她眯起眼睛将他打量——委屈、期待、乞求等等多种情绪正在那黑眸中生长蔓延,而在他身后几乎能幻视出一条兴奋晃动的尾巴,正清楚地诉说着他的心声。
元绍景他,实在是太像只狗了。
狗啊,是她的狗。
也只是她的狗。
曲湘月渐渐恢复理智,压下心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和躁动。
她可以多宠着他点,可以多惯着他点,但这些不是没有下限的。
她冷下眸光,轻轻拍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挣脱开怀抱,起身重新坐回原处。
温存彻底离去,怀中空荡,元绍景似是还没缓过劲儿来,感受到自下而上的潮气与滚烫,仍虚虚揽着的手臂最终无力垂下。
曲湘月脸颊红热地瞪着他道:“元绍景,你若是敢拿这件事来诓骗我,日后你再伤再疼我都不会管了!”
他眼神骤变,心脏像是陡然被什么抓住攥紧了一样,恐惧疯狂攀升,立马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件多么荒谬僭越的事,但这似乎并不是重点,而是……
元绍景舌尖干涩,忙不迭地向前凑了凑,俯身半跪在她面前,苦声哀求:
“公主,别不管我,也别生我气。”
“先前是真的疼过,现下也是真的不再疼了。”
他倒也不算说谎,先前他确是被方烨和竹卿惹得浑身都不对劲,何止是刀口,就连心脏、肺腑都在酸痛。
可他说不清缘由。
而现在,在曲湘月的“安抚”
、“关切”
中,那些酸痛被一点点抚平抹去,刀口便也不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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