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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卿眉头紧皱,满心疑惑,语气中透着一丝担忧。
陈旧而斑驳的小木门“吱呀”
一声被缓缓推开,几个袒露着臂膀的精壮男子鱼贯而入,他们的面庞上绘着风格迥异、神秘莫测的花纹,在黯淡的光线中愈发显得野性而粗犷。
这些男子孔武有力,轻而易举地将台上的三人扛起,阔步走了出去。
此时夜幕已然降临,外面一片漆黑,唯有那一排排熊熊燃烧的火把闪烁着跳跃的火光,照亮了一小片天地,欢快而热烈的载歌载舞之声隐隐约约地传来,好似在进行一场盛大而古老的狂欢。
三人被稳稳地放置在一个宽阔的石台上,放眼望去,只见四周的人们身着奇装异服,样式古朴而独特,石墙上雕刻着一幅幅形态各异、充满怪诞色彩的壁画。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骤然传来,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口巨大而沉重的青铜鼎被缓缓抬至场地中央。
那鼎周身铭刻着古老而神秘的纹路,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幽冷的光。
此时,鼎下干柴烈火正熊熊燃烧,火焰欢快地跳跃着,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星四溅。
“天佑我族留存今日……”
为首的男人口中念念有词,一连串晦涩难懂的语句从他口中叽里咕噜地吐出,像是在吟诵着某种古老而庄重的祭文。
楚清漓被紧紧套在一个粗糙的麻袋之中,四肢被缚,拼尽全力挣扎也动弹不得,心中满是惶恐与不安。
透过麻袋的缝隙,她只能隐约听到外面的人提及“祭祀”
“放血”
等字眼,每一个字都好似一道惊雷,狠狠击中她的内心,让她的恐惧瞬间如潮水般蔓延至全身,冷汗早已浸湿了她的衣衫。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滚而落,颗颗砸在紧裹着身体的袋子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她的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绝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此刻,她的大脑在极度的恐惧中却飞速地运转起来。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此前从未涉足过这片神秘而恐怖的地方。
只是曾听闻,在宁安县周边那片荒无人烟的区域,时常有一些行为诡秘、风俗迥异的异族人出没。
而关于这些异族人的传言,更是令人毛骨悚然——他们竟有着吃人的恶习,甚至会残忍地将活人作为祭祀品,献给那未知的神明,以祈求庇佑或恩赐。
一想到自己可能即将成为他们邪恶祭礼上的牺牲品,她的身体便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每一根寒毛都竖得笔直,全身被冰冷的绝望紧紧包裹。
“大哥!
外头的那些人血脉混杂不纯,万一用来祭祀,恐会玷污神明之眼啊!”
一道清脆却满含急切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这寂静而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众人皆是一怔,循声望去,这才惊觉声音竟是从那装着楚清漓的袋子里传出。
宋长卿眸光一闪,瞬间领会了楚清漓的意图,赶忙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这神明何等尊贵圣洁,若因这血脉不纯之人脏了祭祀的宝鼎,触怒了神明,降罪于我们可如何是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朝袋子的方向看了看,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担忧,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
一位头戴草藤编织头饰的男子缓缓转过身来,眼神冰冷而锐利,直直地盯向那只麻袋,仿佛能够穿透它看到里面的人一般。
突然,他猛地伸手拔出别在腰间的匕首。
寒光一闪,在摇曳的火光映照下,那匕首的锋刃闪烁着森冷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男子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一步步朝着楚清漓所在的位置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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