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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竟指着这个老夫人说是凶手,简直荒谬至极!”
“有何荒谬?有何荒谬?”
哥儿双眼圆睁,情绪激动到了极点,声嘶力竭地大喊着,脖子上青筋暴起,“难道就因为她是老人,就断定她无法杀人吗?这是什么道理!”
楚清漓正要反驳,宋长卿却先一步开了口,他身子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老夫人,沉声道:“老夫人,你刚刚说放过你的孩子,此话从何说起?”
说完,他还往前坐了坐,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你可得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杀人的。”
哥儿像是急于证明什么,猛地一巴掌拍到老夫人背上。
这一巴掌又急又重,老夫人本就吓得六神无主,经此一击,浑身猛地一哆嗦,两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这一幕彻底激怒了宋长卿,“啪”
的一声,他重重拍案而起,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此时的他,怒不可遏,手背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大声下令:“来人!
这几人公然扰乱公堂秩序,统统给我抓起来!”
......
阴暗潮湿的牢房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两名狱卒架着老夫人,将她带到牢房中央一片相对空旷的地方。
这时,楚清漓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近,手中还端着一把破旧却擦拭得还算干净的椅子。
“老人家,请坐。”
楚清漓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安抚。
老夫人微微颤抖着,缓缓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惶恐,她直直地盯着楚清漓,仿佛置身于一场可怕的梦境之中,无法自拔。
就在老夫人还沉浸在混乱思绪里时,楚清漓突然抬手,解开了衣衫的系带。
衣衫滑落,露出她腹部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那道伤口宛如一条狰狞的蜈蚣,爬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周围的皮肤泛着诡异的紫红色,一看便知愈合得极为艰难。
紧接着,楚清漓又从身侧拿出一把生锈的剪子,“哐当”
一声,放在老夫人眼前。
“老人家,您瞧。
那日,我被凶手用这把剪子捅开了肚子,当时便血流如注,生命垂危。
我拼了命才保住这条性命,可大夫说了,这伤损了小腹,我以后再也无法生育了……”
楚清漓说着,声音微微发颤,眼中满是痛苦与哀伤。
老夫人听闻此言,犹如遭受晴天霹雳,整个人猛地一震。
她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嘴唇抖动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突然,她“扑通”
一声,直直地跪在楚清漓面前,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啊,姑娘!
都是我不好,我教子无方,才害了你……”
楚清漓见状,连忙俯身将老夫人扶起,动作轻柔地抬手拨开她因汗水黏在额头的几缕白发,语重心长地说道:“慈母多败儿,老人家,您一心为孩子顶罪,这份心意我能理解。
可您若真想孩子好,就该说出真相。
如今那凶手逍遥法外,若是抓不到他,往后不知还有多少无辜之人会死在他手里,甚至连我,恐怕也难以逃过他的毒手……”
老夫人听着楚清漓的话,哭得愈发悲痛,她的声音已然沙哑,整个身子抖如筛糠:“姑娘,让我想想,好不好?求你,给我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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