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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毕,乔菀掀开营帐,外头却空无一人。
她低头,地上只有一抔黄土凌乱盖住脚印的痕迹。
她有些失望,看来那个人是不愿意见她。
只是期盼下次弹琴时还能与这箫声合奏。
乔菀欣喜转而失望的面容,被躲在暗处的赫连时尽收眼底。
这首曲子算是赫连时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还不愿在他人面前流露这么多感情,更何况,因琴生情的戏码,没必要再次上演。
想起爹和娘吵完架,酒气醺醺在他耳边说的话——“儿啊,家国难两顾,要爱便爱个女将军,别再步爹后尘,回不了家,伤了你娘的心。”
能默默合奏,对他来说便足够了。
这样看来,本来计划好的让乔菀教他弹琴之事可以改改。
军中事务繁忙,两日过的极快。
这两日,二人隔着一层营帐,合奏了数次。
只是没有一次,乔菀见过那人的面目。
临走时,乔菀怅然所失,望着营帐前那块被碎土盖住脚印的地方。
“乔姑娘?是有何事还不肯启程?”
乔菀眼中的惘然在赫连时眼中一览无余。
她是在等那箫声男子出现么?
“奴家无事。”
乔菀敛眉,咬了下唇,手抱着琴愈发用了力。
她在撒谎,分明是想见那吹箫之人。
路上踌躇许久,乔菀还是忍不住问赫连时:“将军,这两日可曾见到与奴家一同合奏吹箫之人?”
马车摇摇晃晃,赫连时在袖下的手不禁捏紧了些,面上却风轻云淡:“不曾见过,我也只是听过那箫声。”
“哦。
奴家谢过将军。”
乔菀侧头靠在怀里的琴上,唇抿的紧,一副害了相思病的模样。
“那位公子的箫声让你如此思念?”
良久,赫连时试探道。
“将军您有所不知,高水流水,知音难寻。”
乔菀语气渐渐低沉下来。
“嗯,的确是本将军不知了。”
赫连时抿着唇浅笑,笑得意味深长。
乔菀自是不知赫连时在笑什么,只是暗自思付,这将军毕竟还是个粗人,哪懂得这些呢。
片刻后,赫连时心中有些不忍,安慰道:“乔姑娘,有缘之人自会再次相见,不必如此失神。”
乔菀却暗下了决心,若是在将军府琴师做得好,便向赫连时讨个恩典,求他寻一寻这军营中能吹箫之人。
这次有急事随赫连时回来的,还有白子期,他识趣坐在了马车外头,听到赫连时言语,忍不住鄙夷。
什么有缘人自会再次相见,那箫分明是赫连时吹的,还不肯承认。
马车驶入京城内,今日正是赶集的好日子,街上小商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孩童玩闹嬉戏,好不热闹。
那日被魏晗扣押走,受百姓冷眼冷语还历历在目,乔菀把怀中的琴抱得更紧了些。
只盼着待会下马车,没什么人注意到她。
临近将军府时,乔菀拿了帏帽,遮住脸。
她不自在,觉得那些人定要说她闲话,嚼舌根,骂她是靠手段攀上的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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