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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贵妃:“那日听闻左相千金一曲《潇湘水云》惊艳之极,臣妾只怨自己当日没能亲耳听一听,不知今日是否有幸再听一回。”
皇帝哈哈笑了两声,似乎是不胜酒力,竟变得比平时平易近人了许多。
他高坐龙椅,目光睥睨看向台下,寻了一圈,懒待再找,便把盏发话说:“上官云璇,既贵妃倾心你琴艺,今日,你就再抚一回琴何如?”
许蔚系自然不敢推脱,忙起身,微微福了福,称是。
须臾,宫人抬上一具焦尾式样的七弦古琴。
她缓步上前入了座,平心静气,起了调,只是这琴音,怎么也不对。
她心道不好,这琴,怕是被人动过了琴弦,这弦绷得紧,她不常抚琴,指腹没有太厚的茧子,因此指腹摩挲着,很是疼。
这调子不对,不止皇帝,那些后妃和诸王中,已有人暗自取笑她了,那些官员的妻女也都开始窃窃私语,眼角眉梢都是嘲弄之意。
“太子哥哥!你这未来太子妃也不似传闻中那般才情俱佳!你听听,弹的什么琴!别说同我母妃比,就是跟我比也是笑掉大牙!”
说话的是韩王,韩王才六岁,童言无忌,也就没人指摘他的无礼,他身旁几位王却已忍不住笑。
许蔚兮匆匆往诸王席座一瞥,依旧强自忍着指腹间针扎般的疼痛继续抚着琴弦。
皇帝没说话叫停,她就不能停。
这次抚琴,该是谁想见她出糗。
如今这琴她抚吧,难听,不抚吧,不行,继续抚吧,还有断弦的可能,除夕夜断弦,更为不吉利,想必君王会降罪。
看来,不愿意她坐上太子妃之位的人,暗中有不少。
可怕的是,她在明,敌在暗。
皇太子裴怀郢倒一副看好戏的面容。
齐王裴熵郢把酒言欢,眼睛盯在她身上,微一偏头,饮尽酒水,眉目间笼着一丝不悦。
至于晋王裴照郢,则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他亦把盏,却只是浅抿,目光落在她脸上,只唯一停顿,便不在意般移到别处。
她望向他目光所投处,便瞧见一身碧色衣裙的上官云碧垂首低眉立在韩贵妃身边温婉的一张玉容。
不知为何,她不太喜欢刚刚裴照郢看上官云碧那副眼神。
她有点儿,心乱了。
众目睽睽,这种孤立无援腹背受敌的感受,一点儿也不好。
指尖的抚弄加重,她刻意压着弦,控制音准,但越努力,指腹越是疼。
她一咬牙,干脆换了曲目,不再抚《潇湘水云》。
须臾,顿挫间,曲调已是酣畅淋漓态势。
诸人脸色一讶,眼中轻鄙已成赞许之意,这把古琴似乎也在她的挑拨之下收了不训,音调竟慢慢往回拉,不再偏离。
曲毕,她好几个指头,指尖已渗出点点血沫。
殿中寂然无声,直至皇帝哈哈大笑。
“好好好!好一个上官云璇!这首《酒狂》!真酣畅无比也!”
她垂眸,盈盈一拜:“臣女献丑了。”
今上赏赐她一具宫中珍宝阁珍藏百年的古琴,那是开国君主之皇后的宝琴,唯独历任皇后才有资格抚弄。
似乎,皇帝用此一赏赐告诉世人,上官云璇,就是未来的太子妃。
回了座,她依旧惊魂未定。
什么叫一招行将踏错便是满盘皆输,今夜,她也算隐有体会了。
一旁紫茗替她倒了杯葡萄酒。
她饮了回,擦拭嘴角酒液之际,不经意望向齐王方向,看他是否对她今晚的表现感到满意。
可是,目光刚瞥过去,却只看见晋王在盯着她,目光中隐约可见几分……阴沉?
死瘸子。
她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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