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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正月初五。
宫内近来宴饮一事颇多,不是这宫的娘娘做东,就是那宫的娘娘请客。
许蔚兮有点儿忙不过来,她是未来的太子妃,这些娘娘每回做东,都要请她去的,她不好推辞,也就都答应了,一碗水端得很平。
这几日因此吃得很撑,大鱼大肉吃多了,倒想吃些清淡的粗茶淡饭,于是大清早就让紫茗和朱若去宫中御膳房看看可有什么清淡菜式。
紫茗和朱若去了多日不回,思及那日丫头二人要炭火和管事的人起冲突一事,她隐隐有些担忧起来。
朱若和紫茗自小与她一同长大的,她们是主仆,可也有几分姊妹之情在的,这二人父母双亡,被族亲卖到她舅父府上签了死契终身不得赎身,且这么些年的情谊,她自然不愿两个小丫头出什么事,于是顾不得许多,带了两个婢子忙出了潇湘殿,往御膳房所在步去。
沿途有一小花园,寒梅开得极盛,她不忍就此错过此荼蘼秀丽景色,便住了脚赏玩一番。
圣祖的皇后素喜园艺,因此这座大梁最富丽堂皇的宫殿建造初期,皇后便要求工匠开辟出百余处花园,为此,宫中花园大大小小便有了百余处。
不过最大的御花园离长庆宫颇远,严格来说,那最大的御花园地处皇宫东侧的皇家园林内,是宫外的范畴,得出宫去看。
她因万事小心不肯出远门,也就没去过,听人说,那最大的御花园里栽种的花卉足有百种,乃是大梁天下第一园。
不过她为自保,还是不敢冒险去那么远的地方去。
冬日黑得早,如今天色已黑了,却不过才酉时三刻罢了,还不是晚膳时辰。
通常各宫用膳时辰也无定例,只凭各宫主子心意而定,她的潇湘殿晚膳时辰,全听淑皇贵妃的安排,淑皇贵妃每日约莫辰时才用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因此她也就只能跟着淑皇贵妃的喜好进食。
冬日饿得快,她此刻倒是饿了,肚子咕咕叫,也就没什么赏梅兴致了。
不过这梅开得实在太美了,她忍不住想折取一枝带回去插瓶里赏玩,于是抬手去够那最长的一簇饱满的枝丫。
带出来的一个婢子这时忽而上前对她说:“姑娘快回潇湘殿吧,这咏梅园是韩贵妃娘娘常来的地方,贵妃不爱旁人来这儿赏梅,也不许人折这梅的。”
“……啊,是吗。”
可惜,许蔚兮已经折断了。
这宫女,也不把最紧要的放最前头说与她听,此刻断梅万万接不回去了的。
她一叹气,对那二位婢子说:“反正已是覆水难收,你们别说出去,这儿应也没旁人,就当我没来过这咏梅园可好?”
两个婢子忙点头。
许蔚兮舍不得扔了这梅,且带走梅枝也能掩盖罪证,扔在这儿反倒被人一眼识破,不如带走。
她忙将斗篷抖了抖,藏了那梅枝在身侧,以斗篷裹了,夜里也看不清楚,倒是能混过去。
两个婢子见她折腾一番,都低头笑了笑。
一个说:“姑娘既喜欢梅花,明日去祥贵嫔娘娘宫中看就好,祥贵嫔娘娘最是好客,也不拘束旁人折不折她宫中的梅花呢。”
“是吗?我在宫里一月有余了,怎没听过祥贵嫔娘娘的名号?那日宫宴她也来了吗?”
婢子说:“祥贵嫔身子不大好,深居简出,那日宫宴,也推故没来,姑娘不认识也正常。
不过祥贵嫔虽不喜出门,却喜欢别人去她宫内做客,说这样有人气些,不至于宫门冷清。”
“……”
从婢子的话中她猜到,这位祥贵嫔应是不怎么得圣宠,否则也不至于说自个儿宫中冷清。
***
又过了半月,年已过完。
一日吃过中饭后,许蔚兮独自捧了卷诗集在屋内看了一柱香时辰左右。
百无聊赖,干脆抛了诗集,打算出门去逛逛。
她在宫内待了五十来日了,也对宫中诸位主子有了些大致印象。
宫中目前势力最大的自然是淑皇贵妃和韩贵妃,旁人无人敢与这二人争锋。
二人母家都是大族,又都育有皇子封了亲王,即便储君已定,但世事难料,因此一切都还未有定数。
这韩贵妃父亲是正二品骠骑大将军,加封从一品韩国公。
淑皇贵妃父亲官拜正二品中书令,便是朝中右相,加封正一品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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