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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遥虽心里恐惧,但伸出手放在自己眼前时,不得不承认崔小侯爷上药还挺有耐心。
她晃了晃,确实不疼了。
见薛云遥伤势已好,眼泪也不再流了,崔映夜起身便想离开。
走到门口,忽然听见背后一句轻飘飘的“谢了”
,他轻笑,也未多言便离开了屋子。
谁料手上的伤还未好多久,薛云遥便感到了全身刺骨般的痛感,浑身上下未有一寸肌肤不疼,此番难受劲就如同没有定心香时,自己情绪失控时的状态。
可是宋无眠曾说这几日都不会再出现如此症状了啊……
她在床上抱紧自己,却一点都压不住心里如灼烧般的痛感。
天旋地转,她挣扎起身,想要去桌上寻口茶水喝,但终究因力不从心,连床都下不了。
意识逐渐朦胧,恍惚间,她看见了桌上方才崔映夜给自己涂的药瓶子。
倏地,她眼底又生出浓浓恨意。
“如月,我要见崔映夜……”
薛云遥声音虚弱,近乎是爬到桌前让自己喝到了水,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这句话,也不知能否让如月听到。
不知过去了多久,薛云遥稍微有了些精神,但浑身还是如钻心般疼痛,听到门外有响动,缓缓抬起头,不是崔映夜,而是阿清。
薛云遥如此难受,自是经不起翻窗越墙的折腾了。
阿清快步将她从正门背出侯府,一路上众下人都纷纷惊恐,崔映夜恰好往外走,撞个正着。
“你们这是去哪?”
崔映夜见薛云遥脸色惨白,赶忙走到跟前问道。
阿清未言,薛云遥见崔映夜却轻笑一声,微微勾勾手,应是让崔映夜再凑近些。
崔映夜虽不解,但心里还是生出了好奇,便还是俯下身,将耳朵贴近了薛云遥脸颊旁。
只听少女轻轻开口,神色淡然,像是说了句家常话。
“我要去找孩子爹。”
崔映夜猛地一怔,阿清虽也震惊,但见情势不好,连道别都没有就跑出了侯府,跑得极快,像是逃命般,一路连头都不敢回。
薛云遥在阿清背上,笑得近乎疯癫。
她心如绞痛,经历一路颠簸,半路吐了好几口鲜血,每吐一次血,都要跟着骂一句“狗东西”
。
终于到了城边,薛云遥彻底撑不住了,从阿清背后滚了下来,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染了一身的泥,簪子从凌乱的乌发里掉落,卷进这尘土里。
干净洁白的她躺在泥污里,像是凋零衰败的枯花。
“快到了,小姐撑住啊,师父能救你的。”
阿清跪在地上,声音发颤,挣扎着想把薛云遥扶起来,却只是动了些许,便又口吐鲜血,几近昏迷。
“薛姑娘!”
一声呐喊刺破云霄,穿过疾风来到薛云遥与阿清身旁。
阿清瘫软地跪坐于地,张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本来忍了一路,现在终是哭得泣不成声,凑近薛云遥身旁抽噎道:“师父来了,小姐,你再挺会。”
可是风没赶上。
一阵马蹄声传来,刀架在阿清脖子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薛云遥被一群蒙面人送上了马车。
宋无眠想要追上马车,最后却因走得太急,尚未来得及易容,被人认出。
“这不是重金悬赏的大盗吗?”
“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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