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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方亭坐在罗汉榻上,斜斜倚着引枕,眼眸微阖,乍一看还真是气若游丝的病弱模样。
不知是否拉扯到了伤口,晏方亭腰间洇出一团淡红。
温澄一手烛台,一手药箱,怔在原地。
不是都统管缉事厂了吗,那么大的官,有什么事需要亲自动手,以至于受伤?
“可曾上过药?洇出血了,怕是要重新包扎一下。”
没有听见回答,温澄抬头,发现他阖着眼,呼吸匀长,像是睡着了。
她为难地望着那团淡红,还能闻见一丝血腥。
伤在腰间,若要换药包扎须得除去衣物,男女有别,她不方便做这事。
“方亭哥哥……”
温澄无措地唤了声。
刻在骨血里的记忆,在这一瞬间悄然复苏,连她自己都没有料到,这些年过去,她仍是很依赖晏方亭。
如同儿时,唤一声方亭哥哥,他便犹如神兵天降,无偿而又周到地为她劈去任何荆棘。
“我在。”
晏方亭声音很轻,像在哄她:“无碍的,放着吧。”
是很温柔的语调。
温澄听了一愣,终于决定留下,为他换药。
这是一道贯穿伤,也不知下手之人使了多大的力气。
狰狞的伤口透着不详的气息,所幸府中伤药都是极好的,温澄稳了稳心神,为他均匀地敷上药粉,再取洁净纱布。
她低着头,全神贯注,显然对这具半裸的身躯没有什么男女之情。
晏方亭将她盯了一会儿,“这些年,你倒是丰腴了些。”
少女时期的温澄就如同软绵绵细伶伶的豆芽菜,饶是晏方亭母子百般贴补、接济她,到底是两家人,不好将手伸进人家后院,管不到细枝末节。
晏方亭的阿娘常说,待小春芽长开些,兴许就好了,嫁进他们家之后,再给她好好补一补,保准水灵又高挑。
如今确实长好了些,却是旁人给养出来的。
见她不语,晏方亭眸光动了动,“我不知你的口味变了没有,若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同府里管事讲。
我身边一帮子粗人,体察不到女孩子家的心思,你不说,他们想不到。”
“嗯,晓得了。”
温澄乖乖地用乡音回了,帮他把衣裳拢好。
尔后抿抿唇,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放。
“想问什么,便问。”
——他总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看方亭哥哥并不在意这伤,像是习以为常了,莫非受伤是常有的事?”
晏方亭道:“在外行走,受伤是难免的。
若你知道这伤从何而来,想必就会收走对我的同情。”
“怎么会。”
温澄矢口否认。
晏方亭笑了笑,“我不在的这几天,是去抄家了。
一座亲王府,一座公主府,三十三人斩首,六十九人流放,另有百余人受杖刑。
腰上这伤,正是抄家时不慎被人所刺,那人见我流血,仰天大笑,斥我活该。”
温澄吃惊地睁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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