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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杭湛这个亲侄子,也是一身少爷毛病。
不过比他爹强很多,又是老太太亲自托付,杭长信认为,大侄子有的救。
“对了,长洲没来过消息?”
杭长信粗黑的眉头皱在一起。
杭游渐渐收起笑,摇头。
杭长信少见地沉默不言,望着一桌吃吃喝喝的弟兄,这些年他早已以船为家,以崖州为故乡,但说到底他杭长信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爹死了,娘还在呢,只是没法去膝下尽孝。
须臾,杭长信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娘就是这样,唉……算了,尽人事,听天命。”
越往南行,越能体会到林壑交美,杭湛诗兴大发,蒙头写了一首长诗。
他派头拿得足,换了身整洁体面的行头,站在船头给温澄念诗。
千峦竞秀,横天耸壁尽在眼前,水声潺潺,鸟鸣幽幽皆在耳畔。
温澄望着杭湛长身玉立的模样,忽然想,若阿娘在,对这个文采斐然的女婿大抵是满意的吧。
她兀自摇了摇头,又不禁莞尔,转而对镜贴花黄。
船上没有镜台,只能手持菱花镜,终归不甚方便。
杭湛见状,诗也不念了,跑到她跟前蹲着,是要做她的镜托。
“我帮你举着。”
杭湛笑着越过镜子看她,见温澄把脸涂得蜡黄,又更改眉形,不一会儿的功夫把自己化成寻常妇人,他大为惊叹,咋舌不已。
温澄把镜子放下,对他解释道:“这是我在灵感寺做帮工的时候,偶然学到的用法。
姜黄草有助于梳理胃气,清蛇毒,是极有用的药材,可是把它捣碎涂在脸上,这股黄气就会几日难祛,恰好用来遮掩。
你帮我看看,会不会太夸张?”
“当然夸张!”
杭湛托腮道:“把我如花似玉的娘子变成路上擦肩而过都不会注意的妇人,太夸张了!”
温澄拿镜子轻拍他两记,骂他没正形。
杭湛却嘿嘿笑着,夸她功夫练得好,打人的力道恰到好处。
温澄一怔,慢吞吞把手收回。
所谓的功夫,是晏方亭的人日日教她,才会大有长进。
从前的她,是做惯家务活的,总觉得自己有一把子力气,能把那么沉的腌菜缸搬动安放,怎会连一个歹徒都制服不了,跟人学了些招式才知,光有力气不够,要用对地方,用对力道。
这些时日以来,温澄极力避免忆起晏方亭。
现在想来,倒也不用避如蛇蝎,她很该正视这段经历的,毕竟做错事的人不是她,该回避的人,亦不是她。
码头上行人如织,靠近岸边的浪花不再洁白如雪,而是泛着铅灰,叫人平白皱了眉。
杭湛觉察到温澄的停滞,牵起她的手晃晃,如今他也作了些伪装,但明亮的双眸仍旧是熟悉模样,含着笑意。
“别怕,我就在你身边。”
“嗯。”
温澄轻轻靠在他胳膊上,一起排队准备上岸。
杭湛听了两耳朵,同妻子讲悄悄话:“他们都是来观潮的,没想到这么多人,怕是到了地方会水泄不通啊,早知道换一双轻便鞋子了。”
温澄笑他,临下船还在纠结衣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选秀呢。
“嘘!”
杭游突然转身,表情严肃地对二人说:“前方设了关卡,查验每个人的路引,湛弟,弟妹,千万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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