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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淑晴自然也不例外,她平日里最高兴的事是做木刻,其次便是被夸她手艺精湛。
可眼下这位初次相见的宫廷画师,对她美貌的夸奖无所不用其极。
但她望着他淡粉的脸颊,心中莫名的熟悉又烦躁。
可皇后亲自钦点,夏淑晴将对纪杉的厌烦压了下去,微微颔首:“画师过奖了,开始作画吧。”
她把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嘴角轻微上扬,任由纪杉打量,目光在她脸和画纸上徘徊,用细笔勾勒其模样。
而皇后还坐在一旁,没有离开的意思。
夏淑晴失忆了,但皇后记得清清楚楚,朱珩暖阁里藏有一大堆画卷,画中女子无一例外都是夏淑晴。
其中最早的一幅画,还是朱珩十一岁时所作,画中的小姑娘与夏淑晴长得一模一样。
结果夏淑晴失忆要提出和离就算了,朱珩竟还答应了,简直胡闹。
皇后听闻太子与太子妃好几日不亲近后,心想定要想个办法,让朱珩上点心。
虽说要冷落刺激,但过头了可就不好收场。
若夏淑晴日后真记恨上了朱珩,皇后抱皇孙的盼头可不就落空了!
这不,让宫中最俊的画师给夏淑晴作画,定能勾起朱珩的急迫心思。
皇后咳了两声,又故作严肃:“太子妃,你可找太子为你撑腰了?”
平地一声惊雷,皇后找她果然并非作画这么简单!
太子妃、太子和撑腰,这三个词完全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六月飞雪,咸鱼能翻身,朱珩都不会会为她撑腰,夏淑晴心中冷嗤一声。
可皇后讲话从不空穴来风,只是她实在想不出。
撑腰?明明是索命!
夏淑晴姿势不变,犹豫道:“臣妾不知母后所问何意,可是出了什么事?”
“你竟不知?”
轮到皇后吃惊了,但转瞬变成兴奋欣慰,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太子向皇上状告了齐王的铺张浪费,府邸规制不合祖制,齐王府削减了一年的俸禄,整个王府闭门思过三月,学习组训。”
“…齐王此举的确过分,幸得父皇明察。”
“还派人揭发了德王金屋藏娇,屡次强抢民女之事,百姓纷纷上诉。
德王也被罚俸,甚至还削减了封地。”
“…此番受罚,往后定能让众人引以为戒。”
多行不义必自毙,德王伤天害理,理应受到惩罚。
可这些与她一个太子妃有何关系呢?
撑腰,撑的谁的腰?
依皇后的用词,仿佛朱珩干什么事都是为了她夏淑晴,背地里对她爱得死去活来除了她不知道。
这也太荒谬了。
皇后看透了她的疑惑,所幸再说得直白些:“祭祀大典那日,齐王妃与德王妃都得罪于你。”
她们那日尖酸刻薄的话语重新钻入夏淑晴的耳朵,当日种种再现。
但她当时就斥责了她们,也并未放于心上,毕竟心眼小的话她可能早就气死于东宫了。
皇后今日重提,语气听不出好坏,但夏淑晴知道绝非如平常人家闲叙。
那有且只有一种可能了,皇后是来问责,训诫她的!
夏淑晴身子一僵,御花园果真暗藏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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