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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莫须有的事,娘娘玉体金安,没有失忆。
定是哪个不长眼的宫人胡说八道,才叫您听了去,奴婢待会儿就收拾他们。”
“太子亲口说的。”
“……奴婢失言。”
阿荞感觉有凉风从她袖口钻进去,阴森森的,没想到吩咐她保密的和泄密的都是朱珩他自己。
夏淑晴被她这模样逗笑了:“所以你可以告诉本宫那些往事了吧?否则,我就把你那些话一字不差地告诉太子。”
许是与朱珩待太久,夏淑晴也将威逼利诱那套法子练得炉火纯青了。
阿荞扭捏:“娘娘莫不是在骗奴婢。”
她不敢相信朱珩能如此轻易地交代所有,尤其经历了三次夏淑晴旧疾复发。
更何况,朱珩若是全说了,夏淑晴就无需找她探消息。
见被怀疑,夏淑晴心虚地摸了下鼻子,然后拿出几分气势:“真真假假,你问下太子便得知,本宫何须骗你?倒是你们,一直把本宫瞒在鼓里。”
朱珩去旁听朝政会议了,离回东宫还早着,夏淑晴趁机盘问阿荞。
而经过她的一番忽悠,阿荞只好相信了,便接着回答她最初的问题:“奴婢刚来慈庆宫时,被人冤枉偷东西,娘娘却从未怀疑我,还赏了那人两巴掌。”
“本宫一向慧眼如炬,还有吗?”
“娘娘刚当上太子妃时,自小任性的公主,派人拿蛇吓您,结果您眼都没抬就把蛇掐死了,还用它泡酒送给公主喝。
此后公主对娘娘十分敬重。”
“……本宫脾气有这么大吗?”
夏淑晴终于知道为何公主对她恭恭敬敬的了,她不自觉看了眼拿着平刀的手,的确手劲挺大。
阿荞极其认同道:“之前殿下若惹娘娘不开心了,娘娘二话不说便把他赶出寝殿,不过到了后半夜,您又把殿下叫了回去。”
“本宫大半夜不睡,找他做什么?”
夏淑晴本随意问问,哪知阿荞满眼羞涩,红着脸说:“这怎么好意思说,反正唤奴婢要了几次水。”
“……本宫问的是从前的事,莫打岔。”
却听得阿荞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解地问:“奴婢所言均是娘娘的过往,无半分虚假。”
夏淑晴深吸口气,终于能问到那个困扰她许久的问题:“那本宫与太子的关系如何?”
“这,当真不好回答。”
在夏淑晴的前两回失忆中,阿荞便如实告知,然而起不了半点作用,所以才需瞒着她,使她自己想起来。
“实话实说即可。”
阿荞垂眸,不敢看她:“奴婢觉得,这些事还得娘娘亲自回忆起来。
退一万步讲,娘娘若摒弃先前的观念,重新与殿下相处,与失忆前也无太大差别,难道是娘娘觉得现在的殿下待您不好吗?”
虽然之前朱珩刻意冷落,以刺激她,但她能好心情地问他们的关系如何,想必是解释清楚了吧。
阿荞这才敢为朱珩说句话。
而夏淑晴陷入了沉思。
她似乎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之前不知是从哪儿得到的记忆,她一直觉得朱珩在残害她。
若要重新审视他的话,想起他因她跪了一下便给她擦药按摩,日复一日地亲自送药,还有被衾下的牵手……她很难说出“不好”
。
可是话本子里常上演失忆的人会反复爱上情郎的戏码,如果夏淑晴之前与他深爱的话,为什么失忆了就断情绝爱似的?
思及此,夏淑晴有些头疼。
阿荞看她把好好的木块都要削成片了,明显心不在焉,立即安慰道:“娘娘终会想起来的,在此之前,不如先试着与殿下重新交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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