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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望熙眸光明亮,又郑重地说了一遍:“你信我。”
宋撄宁点点头:“朕自是信你......子昭,我不再疑你。”
崔望熙定定地看着她,双手不自觉握紧,脑中回响起那声“子昭”
。
子昭,我不再疑你。
眉梢轻扬,目光落在她身上,藏着浓厚的情愫,久久流连。
一路赶回东都,夕阳洒在琉璃瓦上,又顺着屋檐流到阶前。
殿中的几位御医正在对着她的软甲研究,商讨许久后,终于得出了结果——箭上应该附有毒素,且中原腹地,似乎并没有见过此类奇毒。
幸而有材质特殊的软甲作为阻隔,未曾伤及圣体,不然怕是极为棘手。
杜年想到了什么,忽然快步前去,拿起软甲在鼻间轻嗅,面色凝重:“圣人,此毒......我在河西行省的时候好像见过。”
“此乃突厥王室专用,寻常人很难拿到,是从一种蛇类的身体中提取而成,发作很快,一般很难寻到解药。”
当时她为了调查贺兰错等人,深入河西待了一段时间,偶然接触了这一味奇毒。
宋撄宁心中瞬间出现一个猜想,令她背脊发凉,交待了符染与杜年几句后,她独自回到内殿,看着眼前绣着东都景致的屏风,金红色的余晖下,显得富丽绮美。
她轻声问道:“独孤炽打入京畿,可是有突厥相助?”
弹幕上陆陆续续飘过一列列“是”
。
原来如此。
......
夜幕低垂,薄雾蒙蒙,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在河南节度使府前停步。
门口的守卫握紧了手里的陌刀,微微拔出一截,警惕地看向来者。
崔望熙扬起手中明黄绢帛:“圣谕在此!”
崔岐适时道:“中书令携圣上手谕,请节度使开门相迎!”
几名守卫看见那卷描金织锦的明黄之物,再看向后方的一队帝王亲卫,瞳孔一缩,来不及向内报信,硬着头皮打开府门。
崔望熙翻身下马,挺拔的身姿在月下拉出长长的影子,他目不斜视,步履沉稳。
一路穿过前厅庭院,季南仲终于带着随从前来相迎。
“季都督不是病入膏肓了下不来床了吗?怎么我瞧着倒是康健?”
崔望熙一派温和,笑意却不达眼底。
季南仲面色发白,拱手道:“崔中书携陛下手谕前来,臣不敢不起身来迎。”
“那圣人驾到东都,便可视而不见吗?你眼中还有圣人这个君主吗?”
崔望熙捧着绢帛,送到他眼前:“圣驾在禹州遇刺,季都督可知?”
季南仲忽然晃了晃身子,似是站不稳一般,侍从上前扶住,他虚弱地咳了几声:“......臣知错,臣罪该万死......咳咳咳——”
在此起彼伏的“大人注意身体啊”
,“大人怎么了”
的关切声中,崔望熙颇有兴致地挑了下眉。
倒是遇上个爱唱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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