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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撄宁暗暗反思自己,朕不会是个沉迷色相的君主吧?这可不行。
“撄宁。”
下颌被一只手掌温柔地托起,“你......在看我吗?”
“嗯,崔相姿容过人,朕——”
崔望熙靠近她,温热的气息散在额间,如同轻盈的羽毛拂过,熟悉的瑞麟香浸润了二人。
宋撄宁抬手,捧住男人托着她下颌的手,身子微微后倾,随即低眉,学着他昨夜的模样,吻住他的指尖。
樱唇点了海棠色的胭脂,被染在肌肤上,暧昧又惑人。
周遭的万物瞬息化为虚无缥缈的幻影,崔望熙感觉昏昏沉沉的,神智却又无比清醒。
他岂敢妄动,惊扰来之不易的此刻。
宋撄宁见他丝毫反应都没有,疑惑地愣了愣神,继而飞快咬了一下,贝齿划过修长似竹的指节,崔望熙浑身一颤,喉珠快速滚动,感到了难耐的渴意。
“别、撄宁——”
宋撄宁勾了勾嘴角,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崔相怎么了......是热吗?可朕记着今天下雨凉得很呢。”
风呼啸而过,雨点被吹打在窗上,发出清脆的“哒哒”
声。
崔望熙沉默着,曲起指节,看着她印下的那抹胭脂红,缓缓贴上自己的双唇。
宋撄宁睁大了眼,脑中莫名滑过些许画面——
天香楼上灯火辉煌,崔望熙慢悠悠地吃完了她剩下的那碗酥山。
千秋殿里夏日安宁,待她尝了第一口后,崔望熙才肯让她继续喂食。
那时只觉此人实在奇怪,如今方知,他早有预谋。
什么君臣同乐,亏他找得出这样的借口,自己竟没能反应过来。
“你当初是不是......故意......”
崔望熙淡然地给她添茶,口间是胭脂浅浅的甜馥,他故作不知:“什么?”
“没什么,朕是说,朕要批折子去了。”
宋撄宁作势起身往书桌走,“来人,点灯。”
“是。”
等候已久的宫人刚要进殿,便被一道男声制止,“圣人案上有机要,不必入内,我来便可。”
宫人站在原地,并未听从他:“圣人......?”
宋撄宁无奈叹息:“放在那,让崔相来吧。”
“是。”
烛台和火折子被小心放下,殿内归于沉寂,窗外的九重宫阙笼罩于水幕之中,属于秋日的寒凉弥漫开来。
宋撄宁俯首看向腰间环绕上来的手臂,又扭过头望向他。
男人的面容在昏暗的书房里显得模糊不清,只能勉强瞧见眼底微光,似是萦绕着浓浓雾气,令人捉摸不透。
灼热缠绵的吻悄悄落在耳畔。
“圣人今日,怎么没戴耳珰?”
崔望熙拥着她问道。
“朕是因为——”
因为早晨梳妆时挑了一对金嵌宝,华丽别致,但沉甸甸的,坠得她有些累,见完玉山便取下给宫人带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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