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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曦把他被打这事跟陆玉窈说了一遍,谁知道陆玉窈却说道:“我不是问你他怎么伤的,我是想问你,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把他放在自己身边?”
“上次在我宫中,不是同你说过了吗?”
顾曦说道。
“你那理由骗骗纪书勤就够了,还想要瞒着我?”
顾曦原本也就没想到瞒陆玉窈,闻言,她挑起一边的帘子,示意执书把马车周围无关紧要的人支开,而后她才低声把那夜驿站的事情告诉了陆玉窈。
陆玉窈皱眉,“你怎么没把这事告诉太皇太后,那驿站中有迷香,要是一个不小心,你不就没命了吗?”
“那只是迷香,看着不像是要杀我,且按照乘风听到的,那些人就是想要把我困在驿站罢了,只是把我困在驿站,究竟有何好处。”
陆玉窈:“你母亲那晚受了刺激才导致难产,你出去找太医,会不会是因为想拖住你,好让你无法成功找到太医回去?”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只需要拦住太医就好了,何必困住我呢,那岂不是多此一举,让我发现端倪?”
“你是真傻了,”
陆玉窈说着,“拦住你,你母亲一死,你年纪又小,再怎么觉得不对,太皇太后或许都不会当真,只当你是伤心过度而怀疑所有人,但他们要是拦住了太医,耽误了太皇太后治病,那皇上怪罪下来,彻查此事,他们可就逃不掉了。”
顾曦顿了一下,“你说的是。”
陆玉窈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不过那晚太皇太后是怎么忽然就病倒了呢?”
“皇祖母是知道了我父亲去世一事,才一时心悸晕倒了。”
“太皇太后前脚刚知道顾伯伯去世并因此晕倒,那宫女到你家传太医的时候,怎么还敢说这事呢?那宫女呢,你可见过?”
“那几日我病着,什么都不知道,后面清醒了一些,夜里抱弦和执书伺候我的时候,跟我说了,说是那宫女原是无心说的,但被我母亲听到了,这才动了胎气,皇祖母一气之下,把当晚去我家府上的那些人全赐死了。”
“既然宫女那边没问题,那就剩下驿站的人了。”
“我当晚原想着进宫,但因为宫门守卫说没见到皇祖母宫里的人回去,我才去了驿站等着,那晚的宫门守卫统领,姓许。”
“回头我让父亲帮忙查一下,”
陆玉窈蹙眉,“还有,那个余北人,你觉得,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他对我并无恶意,所以我想,应当是真的,因为来大昭的路上被侍卫欺辱,才想破坏他们的计划,这才刚好救了我,”
顾曦声音平稳,“只是,我还是怀疑,当天他到底有没有瞧见说这话的人的真面目,以及,日后若是能查出驿站一事的真相,他也可当一证人。”
陆玉窈叹了口气,“真是难为你了,驿站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怎么说你母亲都是因为动了胎气才难产,而驿站中住的是余北王子,若是真查起来,因为我们大昭的事情使得驿站出事,差点连累他们余北的人,那可就真是落了一个把柄在余北人手里了。”
翎京到乌州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幸而顾曦的马车够大,白日的时候,在马车上休息睡觉也是绰绰有余。
终于到了晚上休息的地方,顾曦正想着吃过饭之后再去找陆伯伯时,却没想到乘风醒了。
“小姐,他就在门外呢,说要见您。”
因着之前顾曦的吩咐,抱弦和执书在外面都改口叫着小姐。
顾曦疑惑地皱了下眉头,“让他进来吧。”
虽然醒了,但从乘风进来时候的状态,顾曦也能看出来他并没好到哪里去,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当时那二王子宫中那么多人,乘风被压着打,也是正常。
“身上伤都没好,见我做什么。”
顾曦就坐在桌边,烛火映在她脸上,一双眼睛明亮,像是浮着光。
乘风迟疑着,顾曦看着他嘴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于是顾曦看向抱弦两人,“你俩先出去。”
等到门被关上,房里只剩下顾曦和乘风两人,顾曦才说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少年人或许都是一个模样,脸皮薄,更何况是乘风这种骨子里都不轻易弯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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