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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与钱宏心中知晓兹事体大,皆不想引火烧身。
张启率先出列,“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惶恐地说道:“陛下,臣以为此事皆因钱宏调度不力所致。
臣曾多次提醒他加强京城周边防务,可他却置若罔闻,才致使刺客有隙可乘。”
钱宏一听,急得面红耳赤,也赶忙跪下,连声道:“陛下明鉴,张启这是血口喷人。
明明是他负责此次图兰公主出行的护卫安排,却因贪图省事,未能仔细勘察路线,才让刺客有机可乘,臣冤枉啊!”
两人在金殿之上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之声此起彼伏,全然不顾及帝王之威与宫廷礼仪。
燕帝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气得浑身发抖,他重重地拍着龙椅扶手,怒喝道:“够了!
你们二人身为禁军副都指挥使,不思如何补救,却在此互相推诿,成何体统?朕本想从你们之中擢升一人扶正,如今看来,你们都不堪大用!”
说罢,燕帝当即下令,将张启和钱宏降职处分。
二人明争暗斗了许久,最后却都成了一场空。
燕帝下旨全城通缉刺客,又严惩了两位禁军副都指挥使,图兰公主这口气总算平了下去,但禁军不可群龙无首,燕帝问南景铄:“皇儿,依你之见,谁能胜任这禁军都指挥使一职?”
南景铄知道燕帝表面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实则是在试探他是否有私心,虽然他设这个局的目的就是为了推沈凌风上位,但他没有傻乎乎地直接说出心中所想,而是道:“父皇,禁军直属御前,儿臣不敢妄言。”
“朕恕你无罪,你大可畅所欲言。”
话虽如此,南景铄却并未上当,只不疾不徐道:“父皇,如今禁军中品级最高者当属四位都虞候,只是儿臣平日里专注于诸多政务研习,与他们素无往来,实在难以判定究竟谁能担此重任。
若贸然指定一人,恐难以服众;若令他们共同掌管,恰似之前张启和钱宏那般,极易因权力纷争再生嫌隙,不利于禁军内部团结。
依儿臣愚见,不妨设置一场比试,令此四人公平竞争,可从武艺、兵法谋略、统军调度等多方面考量,比分最高者暂代都指挥使一职,此后再悉心观察一两个月其作为表现,若果真可圈可点,彼时再正式颁发任命诏书,如此方为稳妥之策。”
燕帝听闻,微微点头,抚着胡须沉思片刻,脸上渐渐露出赞许之色:“皇儿此计甚妙,既显公正,又能遴选出真正有才能者,朕这便传旨兵部安排此事,皇儿你亲自督办,务必确保公平公正。”
“儿臣遵旨。”
南景铄敢献此计策,便是对沈凌风有信心,若他连取胜的本事都没有,又岂能挑得起统领禁军的重担。
事实证明,沈凌风也的确没有辜负他的信任,三项考核均拔得头筹,暂代都指挥使一职后,先是整肃军纪,重新调配兵力,加强京城各处的巡逻与防务,又亲自训练士兵,言传身教,使得禁军士气大振。
在沈凌风的精心治理下,禁军的风貌焕然一新,无论是日常的巡逻站岗,还是应对突发状况,都表现得有条不紊,远超以往。
燕帝听闻沈凌风在暂代统领期间的种种作为,心中颇为满意,暗自思忖此人确实是个人才。
过了两个月,燕帝见沈凌风行事愈发沉稳老练,将禁军管理得井井有条,便正式下旨破格提拔他为禁军都指挥使。
寻到了得用之人,燕帝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高枕无忧,殊不知他已彻底落入南景铄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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