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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冤屈,不能再被掩埋,公道,必须得到伸张。”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在宣判一个不可更改的命运。
燕帝蓦地抬起头,脸上的绝望之色被一抹癫狂的笑意所取代,他怒极反笑,愤恨地问:“童彦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么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地替他卖命?你可是朕的儿子,朕才是你的父亲,是朕给予了你生命和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你为何要背叛朕?!”
“父皇眼中永远只有利益,当然不会知晓真情的可贵,我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是靠我自己的双手挣来的,而不是您施舍的,这么多年来,您可曾有一日像一个父亲一样关怀过我?不只是儿臣,废太子、宪王又何尝不是您手中的棋子,无用时便毫不犹豫地丢弃,如此自私自利、薄情寡义,还指望别人对您感恩戴德,真心相待吗?”
南景铄一针见血地揭开了燕帝丑陋不堪的真面目,宪王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的指责也如同魔咒在他耳畔回荡,令他无处可逃,无所遁形,可他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尊严不容许他就此低头,仍如困兽般垂死挣扎地怒吼:“你算什么东西,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朕!”
“看来父皇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南景铄看着燕帝这冥顽不灵的模样,心中十分厌恶,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懒得再与他多费口舌,提高音量喊了一句“沈凌风”
的名字。
话音刚落,沈凌风就像一阵黑色的旋风,迅速而敏捷地推门而入。
他身姿挺拔如松,步伐稳健有力,眼神淡漠冷峻,径直走到燕帝面前。
只见他随手抽出腰间佩剑,那寒光闪闪的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稳稳地架在了燕帝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刃紧贴着燕帝的皮肤,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划破颈动脉,溅起一片血腥。
燕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面色煞白,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他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哆嗦着嘴唇,牙齿打颤地问:“大胆,你竟敢弑君,不怕被诛九族吗?”
沈凌风俯视着他,冷冷地回应道:“末将效忠的君主唯有太子殿下。”
说罢,他将手中的剑又逼近了一寸,那锋利的剑刃轻轻划破了燕帝脖子上的皮肤,一丝鲜血缓缓渗出,燕帝能清晰地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在一点点靠近,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住手!
住手!”
燕帝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眼中满是哀求,再也不见之前的盛气凌人。
南景铄冷眼旁观着燕帝在死亡的威胁下丑态百出,似笑非笑地问:“父皇,儿臣的耐心有限,您考虑好了没有?”
燕帝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如今已没有任何筹码可以与南景铄抗衡,再做抵抗也只是徒劳,只能低头认输:“你想朕如何做?”
南景铄身形笔挺,目光坚定地直视着燕帝,语调平缓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请父皇在明日早朝之时颁布罪己诏,公开镇国公府冤案的真相。
唯有如此,方能稍稍弥补这些年的过错,给冤死的英灵一个交代,也让大燕的百姓知晓,正义虽迟但到。”
燕帝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如纸一般苍白,“朕若照做,从此之后,定会被全天下人唾弃,在史书上留下冤杀忠臣的千古骂名。
朕乃天子,怎能受此大辱?”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哀求,试图从南景铄的脸上找到一丝转圜的余地。
南景铄的声音冰冷且决绝:“父皇,这是您必须要承担的后果。
您当初下令屠灭镇国公府时,可曾想过童家的冤屈?可曾想过这会给大燕带来怎样的灾难?如今,是时候为您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燕帝的内心在痛苦与不甘中挣扎,一方面难以接受自己将遗臭万年的命运,另一方面又清楚地知晓自己无力反抗南景铄的安排,最终,他整个人萎靡下来,缓缓地点了点头:“朕……朕答应你。”
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帝王,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悲哀与悔恨,在这冰冷的宫殿中,独自品尝着自己种下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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