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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动了动左肩,“这里被它拍到一巴掌,不过不碍事,用热水敷敷就好。”
“那怎么行呢?”
云荷有些着急的站起来,野猪力气那么大,那巴掌下去肯定肿了,“有没有跌打药,我帮你揉一揉。”
秦安还没说话,云荷已经到箱柜翻找药酒。
经过这么多天相处,她已经对这里的一丝一毫都很熟悉。
秦安不动声色收回视线,纵容她的行为。
云荷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伤在左肩,那岂不是要……可话已说出口,就算再害羞,也不得不红着脸执行。
等秦安把上衣褪下,露出左肩的时候,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云荷还是被吓了一跳。
左肩一片青紫,和旁边的小麦色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云荷拿起发热的巾子敷上去,秦安肌肉不受控制的跳动一下。
丝丝阵痛透进身体,他没忍住“嘶”
了一声,下一瞬,香气袭近,紧接着一阵轻柔的风抚过伤口。
云荷动作愈发轻柔,温声道:“痛不痛?我轻点,你忍忍。”
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有人问他痛不痛是什么时候了,秦安半张着嘴,久久合不上,半晌才哑着嗓音应了声“嗯”
。
他声音听着有点恍惚,云荷却以为他是真痛,慌忙帮他上药,道:“会有点痛,你忍着些呀。”
可再怎么轻,要揉散淤血总归是要大力的,她记得这种淤青要揉到发热才有效,云荷不敢看,闭着眼,双手用力揉搓青紫淤血,直到把秦安的左肩揉发热、发烫。
秦安转头的时候,正看到她紧闭的双眸,他冷峻的脸庞瞬间柔和,好像在笑一样。
按了一盏茶功夫,云荷的手发酸,秦安知晓她力气不足,便让她收手,怕她多想,还贴心找好理由,“可以了,我去处理野猪。”
“哦哦。”
云荷停手,把药酒放回原位。
山洞外立着几把火把,秦安拿着一把短刀,正仔细刮着猪毛,光照映在他脸上,晦涩难明。
秦安刀法极好,动作又快,处理完毛发后,他又走到野猪后边,面无表情割下它某个东西。
这可是好宝贝,论单价来说,野猪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根东西了,秦安用干净的布把它包起来,其他的就这样原封不动。
所幸野猪在被抗回山洞前就流干了血,虽然可惜了猪血,但减少了闻味而来的野兽。
秦安还有些不放心,到外头扯了一大抱野草盖在野猪上面,还在野猪周围扬洒一圈草木灰,尽量掩盖味道。
……
隔日,两人早早起床,吃过早饭后便出发去卖野猪肉。
天还未全亮,呼出的气在瞬间成了薄雾,冷风执拗钻进衣服,激起一层一层的寒毛。
云荷哆哆嗦嗦跟在秦安身旁,努力迈开脚步跟上他的步伐,他腿长,走一步抵得上她两步,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后面拖着这么大一只野猪,还能走那么快。
他们今天要去温县,走的是秦安专门探过的下山道,隐蔽且没有野兽出没,不仅安全,还抄了近路。
秦安说:“附近镇子出不了好价钱,我们去温县。”
但其实他想去凉州府来着,奈何路程实在遥远,马车都要走两天才到。
下了山,秦安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野猪旁边抽出几根棍子,三两下拼成一辆能驮东西的板车。
这是秦安昨晚紧急做出来的。
处理好野猪后,秦安外出掰了很多树枝回来,对比猪身,选了两条粗壮木棍作为承重,上面和内侧分别凿开五个对应的孔,五根大小相近的树枝两端可以嵌进这五个孔里。
接着,他照着马车车轮样式做了四个小车轮,用削尖了的木棍卡住,把车轮固定在两根粗壮树枝外侧,野猪够重,就算没有推手,只要拉住野猪,照样能让车子动起来。
官道平坦开阔,在闲时能让百姓使用,秦安一搭好简易板车就往官道上拉,几乎不用出力就能拉动这头野猪。
云荷看的目瞪口呆,连连夸赞他:“秦安,你是怎么想到的这个车的,真的好厉害!
你不去做手艺人可惜了,这车再稍微精修一下,肯定有很多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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