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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是他朋友,他去是应该的,但他可舍不得累着媳妇。
见她朱唇一张一合,想说点什么,秦安眸色一深,五指掐着她的细腰,往上一提,让她坐在臂弯,“先送你回去。”
他动作突然,云荷吓了一跳,惊呼出声,手下意识圈住他脖颈,反应过来后涨红了脸,“你、你放开我,不去就不去,你先放我下来。”
光天化日,他可真不怕羞。
“不放,这路少人走,不怕。”
说完,他手臂还颠了颠,颠得云荷的心也跟着颤。
夕阳西下,将一对璧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秦安到酉时末才回来,他倒是爱干净,吃完饭、刷好碗后即刻沐浴,还用了特地买给云荷的香胰子。
在江南,家里有点底子的都会买香胰子用,但在北地,一块香胰子三两银子,普通百姓不会买,也买不起。
家里这块香胰子是秦安买回来的,他路过胭脂水粉铺时听到掌柜在吆喝,说这香胰子过身,肌肤嫩滑有光泽,还有淡淡花香,他听的心动,便买了一块。
云荷捧着香胰子,像捧了一块金子那样小心,“皂角不是能用吗?何必去买这东西,好贵。”
“不一样,这个贵点,肯定是好东西。”
他搂住她的腰,覆在她耳边道,“我想让你香香的,好闻。”
云荷当下便羞红了脸,却没再说他。
秦安回房的时候,云荷正在梳头发,及腰的秀发散在月白色里衣上,衬得越发乌黑有光泽,她听到动静,收起梳子,简单挽了个发,侧头看他。
烛火映着巴掌大的小脸,侧脸精致,眉眼温柔,粉唇诱人,因天热,穿的里衣薄,隐约透出里头的粉色肚兜。
秦安的脑子“轰”
的一声,炸开了,似饿狼扑食般扑向云荷,脑袋在她脖颈拱来拱去,哑声道,“果真好香。”
“嗯~你别……”
他的气息太过霸道,几乎要灼伤她柔嫩肌肤,玉指无力推搡他的头,不料被他捉在手里,紧锁猎物一般的黝黑瞳仁盯着她的眸子,手指一根一根从舌尖划过。
她被惊的头发发麻,欲收回手却不得,直到指尖一痛,那处嵌来,杏眼蓦地睁大,昂首长吟一声,清泪沿着眼尾滚落,隐入鬓角。
月上中梢,田里蛙声一片,离山脚二里地的一户房里烛火越来越暗。
秦安下炕,胸膛还剧烈起伏着,脸上情欲未退,他点上一根新蜡烛,房里光线霎时明亮许多。
炕上,云荷正闭眼喘息,她鬓角全湿,嗓子眼干到发疼,全身布满暗红的印子,秦安一手托着她后背,让她半起身,一手把水杯抵在她唇边,哄道,“张嘴,喝点水。”
云荷浑身酸软无力,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就着他的手把一杯水全喝了,气息极度不稳,“不能……再来了……明日……还要开店。”
“我和小满说了明日闭店。”
放好杯子,秦安把人抱起来,声音喑哑,“云荷……”
很快,屋子里再次响起女人的娇泣声和男人的闷吼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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