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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颂言又问,“小满怎么样了?他昨天吓坏了吧?”
“他已经平复了,就是还担心你。”
秦安掀开帘子进来,看着云颂言道,“我叫他们先回温县,等你好些我们再回去。”
“那再躺两天我们也能回去了吧,医馆好费钱。”
他喃喃自语,“我这病要花不少钱吧?”
弟弟这状态让云荷很不安,她咬咬唇,将他的脸擦干净才道,“阿言,我是你姐姐,不是外人,不要觉得麻烦我,你不好我也难受,听话,以后这种生分的话一定不能再说。”
归根到底,云颂言是没安全感,云荷受苦受难,嫁人了却没娘家撑腰,姐夫现在对姐姐是很好,可他这个弟弟若如此多事麻烦,万一姐夫对他有意见,反倒是他连累了姐姐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幸福。
心思被看穿,云颂言沉默着磕下眼皮,唇角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云荷看向秦安,眼里带着求助。
秦安勾了勾唇角,把媳妇拉到一边,他坐在塌前,认真同云颂言讲起和媳妇相遇相知相爱的过程,用词简单,但情真意切。
云颂言听到一半便知道姐夫的用意,他带着开心又懊恼的神情认真听完,“对不起姐夫,是我……是我想多了。”
他能这么说是已经想通了,秦安放下心来,“所以你不必多虑,我感谢你姐姐看上我才是,现在还多了一位家人……不过该害怕的人是我了,万一我惹你姐姐生气,你们姐弟俩抛下我就走怎么办?”
这回轮到云荷害羞了,手指点点他肩头,嘴巴微微嘟起,“惯会取笑我。”
她发现秦安比以前活络多了,也更会讲话了。
在医馆躺了两天,云颂言从大夫口中知道他这病要花费甚多银钱,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先头和姐姐姐夫说开了,思来想去,他把自己身上的钱全给云荷。
云荷把钱推回去,“你都是个半大的人了,身上没点钱怎么行,万一碰上想买东西难不成回头找我拿钱?”
“那我拿一点,剩下的请姐姐替我保管,用作什么都行。”
说罢,云颂言取出二十两银子,将剩下的两百多两全给云荷。
弟弟倔强,云荷深知劝不动,又拨给他十两银子,才将剩下的收进钱袋,“你再拿点,剩下的暂时放在我这儿,你若想要,随时开口。”
“嗯嗯。”
云颂言忙不迭点头,又说,“你们不是想开酒楼吗?开酒楼要用很多钱吧,把我这部分拿了去,好让我尽绵薄之力。”
云荷:“你想入伙?”
云颂言歪头想了想,“入不入无所谓,你们需要这钱就拿去,不用客气。”
生意还没落定,现在说也没用,只是云荷和秦安悄悄在心里记下这事。
等云颂言能坐马车时,离林江一行人启程已经过了七天,算算日子,他们应该到家了。
考虑到弟弟身子不舒服,秦安把马车座位全拆下,将车厢里面全擦干净,铺上厚褥子,把车厢打造成“移动的床”
,云荷脱了鞋踩上去,软软的,“会不会太夸张了?”
“不会。”
秦安正将被子铺开,“这褥子和被子的尺寸是按着阿言房里的新炕买的,回去铺上就能用,再说,过几天就是大雪了,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我想赶在大雪前回去,铺上这些能减少抖动。”
云颂言压低了声音在姐姐耳边道,“姐,姐夫好细心呐。”
秦安听力极好,闻言,转头朝他们温和一笑,“都是我爹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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