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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人家抱上了大腿,官运亨通,人至中年春风得意,周围都是奉承讨好,哪里会想着约束自身?
李云裳强压下心中翻涌的厌恶,顾左右而言他,“官爷若是来赴宴的,只管往里头走,还有一段路。”
李郗笑眯眯地靠近一步,自诩风流地晃了晃手里的扇子,“就算是赴宴,也须得美人作陪才痛快,我瞧你伶俐,不如就由你陪我到这春山居里随处走走?”
“多谢官爷好意,只是奴正要离开,恕难作陪......”
三番两次的拒绝让李郗怒从中来,下流的眼神不安分地描摹她的脸庞身躯,上前一步作势就要揽住女子的细腰,不屑:“不过是春坊里卖笑的小娘们,装什么清高?你可知道我是谁?从前的太尉府你可知?”
李云裳咬牙切齿:“李氏已倒,我管你是谁?!”
她眼睛泛着红,眼尾带着令人怜惜的风韵,她越是这样,李郗越是兴奋,“听好了,老子是中都督李郗.....”
他靠近女子白皙小巧的耳廓,吹了口气,轻声道:“老子连太尉府都能搞垮,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劝你识趣些......”
李云裳心中怒意滔天,几乎就想要了这狗杂种的贱命,眼圈的泛红并非因羞涩而起,而是恨意,是滔天的恨意。
李郗却不察,拽住女子的手腕就往花园深处拉。
李云裳忽地从鬓间拔出簪子,毫不犹豫地往男人的手上扎。
李郗痛得大喊出声,慌忙甩了手,却发现女人死死拽着他不放,簪子落下的速度也不减,一声盖过一声的惨叫引来了侍卫的注意,自然也引起了附近其他宾客的注意。
当李云裳被人拉开的时候,凌乱发丝垂在脸颊两侧,乌发雪肤,眼睛雾蒙蒙的,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脸色却又冷峻得可怕,不见丝毫怯弱。
而李郗的虎口至手腕处,少说被扎了十来个血窟窿,鲜血直往外冒。
李云裳甩开身后人的阻拦,走到李郗面前,竟然还能笑道:“李大人不是想要美人作陪,如今可还满意?”
“你个贱人简直有病,你给我走着瞧!”
李郗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李云裳笑了,用巾帕仔细擦拭着带血的簪子,不以为意:“走着瞧就走着瞧,旁人说这话也就罢,李大人说这话,奴可会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呢。”
李郗被人扶着,气得嘴唇发抖,又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丢不起这个脸,恨恨地瞪了女子一眼,暂时作罢,被赶来的属下架着离开了。
李云裳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裙,又用那发簪将垂落的青丝重新绾起,注意到走到身侧的人影,没有侧头只是淡淡问:“王爷竟也喜欢看热闹?”
“恰好路过。”
褚霁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听不出什么情绪,李云裳也懒得去深究。
“让王爷见笑了。”
她表现得落落大方,没有半点难堪,“长得太美也是一种烦恼,天天被人觊觎,若是有王爷护着,兴许不会这么狼狈。”
汝阴王皱眉,这丫头似乎越发猖狂了,不理她话中的意思,冷声道:“你该回春坊休息了,我让属下送你。”
“王爷的好意奴心领了,婢女已在外头候着,不敢劳烦王爷。”
云裳行了一礼,径直离开了。
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褚霁暗自琢磨起方才所见,她扎李郗时,下手极狠,毫不留情,眼里全是滔天的恨意。
李郗自从十年前得封中都督,便一直在青、会两地,几乎没有回京,两个人应该从无交集,这恨又从何而来?
“王爷,可要属下护送云裳姑娘回去?”
鸣渊打量王爷的眼神凝滞在云姑娘的背影上,十分贴心地问。
褚霁收回目光转身,“不必,你让人去查李郗可有得罪过什么人,从西京到青州、会州两地都要,别落下。”
“是。”
鸣渊抱拳,转身欲走,又听得身后传来声音。
“我前日让弈阁打的那支袖里剑去取一下。”
鸣渊勾勾嘴角,弈阁就在春坊隔壁,王爷打的什么心思再明显不过,他嘿嘿了两声,眨眼工夫就溜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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