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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转身对春杏道:“回屋换身衣裳,莫叫王爷他们久等。”
窗外的暖阳被浓密的树叶遮掩,但光线依然明亮,映照得窗边女子的美人面莹白通透,犹如世间难得一见的瑰玉。
她换了件寻常的嫩黄裙裳,青丝束成挽云髻,腰肢一握,鲜嫩得像是一枝新折下的嫩柳,只是手上缠绕着一圈白色的丝带,显得有几分突兀。
这是汝阴王在春坊的屋子,辰时他派人传了话,说要带个人来,云裳一时没有头绪,直到门被推开,她好奇地回过头,手里的纨扇就这样掉在了地上。
薛承也没有想到王爷会带他来春坊这种地方,进了门都还红着一张脸,连着耳根也红红的,眼帘半垂着不敢乱看。
听到有东西落地的声音才扫了眼,这一眼就愣在那里,逆光而立的女子也同自己一般满目震惊。
他控制不住颤抖的声音,“二小姐……?”
云裳也没有想到会再见到薛大哥,眸光颤动。
汝阴王靠在软榻上,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抬眼一扫,咳了声。
鸣渊立刻会意,对着云裳道:“薛承薛大人,姑娘认得的,现在是大理寺主簿,疑心李太尉被冤,请求王爷暗中调查。”
又看向薛承,“二小姐如今在春坊,化名云裳。”
薛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显然一副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的表情,他并不是看不起春坊的女子,汴安自立朝以来就不再划分三教九流,哪怕是奴籍,只要凭借自己的劳动生存也会获得尊重,但一些根深蒂固的想法仍旧难以改变。
就像现在,薛承得知从前被娇养的二小姐如今却成了春坊的舞姬,心中只有无限的心酸与悲悯,这一切本不该发生,可恶魔在人间,地狱空荡荡。
褚霁又转了下玉扳指,然后停下来,终于开了口,“日后关于李家的事,你们就听二小姐的,把本王当作牵线搭桥的摆设就是了。”
“是。”
鸣渊和薛承皆应道。
云裳收了心神,将昨日褚霁所言如实相告,“阿兄的死与方商脱不开关系,我们现在还无法动摇方家,却可以先拿齐信开刀。”
“岭南自古以来就是瘴疬之地,气候潮湿闷热,多蛇虫,齐信此时恰抵岭南道西官驿,因沿途染了湿疮,打算在此休憩三日,若要动手脚,此时便是最佳机会。”
鸣渊不敢坐,只站在一旁附和道,“齐信已至天命之年,身子越发不如从前,大病小病也是常有的事,姑娘是打算在岭南取了齐信的命?”
褚霁的眼神也随着鸣渊的话落在女子脸上,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冷凝的眉眼和颤动的羽睫。
“嗤,一死了之岂不轻易。”
云裳不屑。
男人的唇角因着她的话,勾起一丝隐秘的弧度,向来乖戾的神情显得欣悦。
“听闻岭南盛产雷公藤,多用于治疗湿疮,可若是外敷超过两刻钟就会中毒,轻则头晕头疼,伴随心悸恶心呕吐,重则四肢麻木抽搐,甚至死亡。”
云裳认认真真地琢磨了一会,还是觉得既然鸣渊提到齐信恰好得了湿疮,不利用好岂非可惜。
鸣渊立刻会意,“姑娘是想轻还是重,属下都能办到。”
“别叫他死了,只要叫他似病非病,经受不住行车奔波,拖延行期便可。”
鸣渊颔首,不过小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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