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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此事就交给你。”
齐信拍拍侯瀛的肩,“这可是会掉脑袋的事,务必办得妥善。”
安排好后事,齐信终于能舒坦地睡个好觉。
没想到刚入夜就得宫里内线消息,不知哪个杀千刀的,将齐信于京中府邸私藏盔甲兵械之事捅到了皇上跟前。
晋元帝震怒,命都察院主办,大理寺协办调查此事,若是谣言,便将谎报者碎尸万段,以免寒了老将的心,但若是真的,齐家只怕一夕之间就要倒台了。
齐府内的知情的门客和仆从纷纷如丧家之犬,收拾了包裹细软就要逃去,却被齐信命人拦下,一个活口也不留。
偌大的齐府寒凉如秋风中萧瑟的黄叶,颤颤巍巍地挂在枝头,不知何时就被风卷落在地。
齐信本就病体未愈,得此消息如遭雷击,满脸倦态横生,慌忙吩咐侯瀛带人将盔甲兵械趁着夜色从后门转移至郊区别院,只要明日都察院来的官员扑了空,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他以为夜色浓重,这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不想早已落入了暗探眼中,匿名书信一封将此情状送到了左右佥都御史的案上。
次日寅时,左佥都御史率部下登府,由于真相未明,再加上齐信官品更高,所以来搜查府邸的官兵态度还算客气,但该搜的一个地方不落,只可惜一无所获。
齐信在心里松了口气,说话也大声起来,“御史大人不吃碗茶再走?”
左佥都御史一拱手,“下官还要回去向上级复命,就不留了。”
“大人且慢。”
齐信出声,“大人可知是何人向都察院状告本将军私藏军械?”
左佥都御史面色为难,“下官不知,此事过了皇上的耳朵,我们只管搜查,旁的一概不许过问。”
打听不出来是哪个吃里扒外的狗崽子,齐信心里憋了一股子无名火,摆了摆手,“罢了,大人速去回禀,早日还本将军一个清白,莫叫我们这些忠臣良将寒了心。”
“忠臣良将?齐将军真是好大的口气!”
两列官兵迅速包围了齐府内外,右佥都御史负手信步走出,他非右相康化一党人,自然对齐信毫不客气。
齐信后退半步,“御史这是什么意思?左御史的人将府中上上下下都被翻了个遍,什么也没查出来,本将军是被冤的!”
“是不是被冤,将军心里比谁都清楚。”
右佥都御史眼神轻蔑地扫了齐信一眼,“莫不是真以为自己暗渡陈仓的把戏做得天衣无缝?”
“什么暗渡陈仓?”
齐信一掌拍在桌上,“还不带着你的人滚出去,休在这胡言乱语!”
“大胆!
本御史奉的是皇命,你几个胆子几条命敢叫陛下的人滚出去?”
右佥都御史不再废话,拍几下手,“来人,将齐信收监,关押至诏狱听候陛下圣裁。”
“是。”
立刻上来两员身形魁梧的官兵,一左一右反折着齐信的双臂就要往外押。
“狡兔既死,猎犬理应自烹?皇上用本将军稳定边塞多年,如今不需要了,就要除掉本将军吗?”
齐信何时被这样对待过,口中怒骂挣扎个不停,“无凭无据就要把本将军关进诏狱,你们都察院就是这样查案的吗?!”
“停!
本官听不得这满嘴的胡言乱语,就让齐将军死个明白。”
右佥都御史抬手,两个官兵立时停下,“将军在京郊的庆义乡有座三进的宅子......”
此话一出,齐信的脸色变了好几变,那栋宅子隐蔽,若是胡言,万不可能知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事情败露了。
“齐将军啊齐将军,若说你有熊心豹子胆,怎么会连北冀都被蛮人抢走,可你若没有,怎么敢在天子脚下犯这等杀头的死罪?”
右佥都御史继续道,“都察院奉旨查案,实则兵分两路,明面上直奔将军府,实则早就守在了庆义。
你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可你这齐府四周早就布满了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将军的一举一动呢。”
齐信心知自己死路一条,不由得双唇颤动,两腿打颤,气血上涌,哇地呕出一口鲜血来。
右佥都御史冷笑,“把他的嘴擦干净了堵上,别脏了诏狱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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