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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在瞬间崩塌。
府门外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不是方家大少爷吗?怎么被官差抓了?”
“听说他在守孝期间吸食罂粟粉,这可是大罪啊!”
“啧啧,那可是禁物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装得一副纯孝模样,背地里竟干这种勾当!”
方永低着头,耳边的议论声如针般刺入他的耳膜,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连挣扎的念头都没有。
官差将他摁在长凳上,衙役手持荆条棍站在一旁。
若是方商有心转圜,方永便可以不受这皮肉之苦,只可惜消息传得太快,半个西京城的老百姓都跑来看热闹,为了不使这事牵连到他的仕途,只能大义灭亲,也叫这混账长长记性。
“一!”
第一棍落下,方永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仿佛骨头都被打碎了,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将痛呼声咽了回去。
第三棍落下,方永忍不住哀嚎出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条本就瘸了的腿更是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
杖责声一声接一声,方永的意识逐渐模糊,他的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只剩棍棒落下的破空声和衙役冷漠的报数。
“二十!”
最后一棍落下,方永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瘫软在地,他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仿佛不属于自己一般。
方永被两名官差架着,拖出了衙门。
他的双腿无力地拖在地上,皂靴与青石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杖责二十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后背和臀腿处火辣辣地疼,仿佛每一寸皮肉都被撕裂开来。
衙门外,方商的马车停在不远处。
方商站在车旁,脸色铁青地看着被拖出来的方永,眼中没有一丝心疼,只有深深的失望和愤怒。
“父亲……”
方永抬起头,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哀求。
方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对车夫道:“回府。”
方永被两名家丁架着上了后头的马车,稍微动弹一下就疼得他冷汗直冒。
然而,方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这个儿子已经与他无关。
回到方府,方夫人站在门口,脸色同样难看,她只瞄了一眼满身是血的方永,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被失望取代。
就是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让她在京中贵妇人的圈子里丢尽了脸面,她转身对身边的丫鬟道:“去请大夫来,给他看看伤。”
丫鬟应声而去,方夫人却没有再多看方永一眼,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方永被家丁扶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他的后背和双腿疼得几乎无法动弹,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大夫掀开方永的衣袍,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后腰和双腿,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公子这伤……怕是伤到了筋骨,尤其是这条腿,恐怕……”
大夫欲言又止,摇了摇头。
“我的腿……”
方永心中一沉,声音打起颤来,“我还能站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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