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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州地处边远,自然没有京中时兴的曲目,只咿咿呀呀地唱着《莺莺传》里面的唱段:“有心争似无心好,多情却被无情恼……”
无人在听。
姬玄看着对面的女子,她此刻也注视着自己,目光认真,看不出悲喜。
“微臣面容有缺,恐愧对天颜。”
他说。
“无妨。”
赵平之面色如水。
“谢公主体恤。”
他的双手去解后脑的系扣,青面獠牙的面具终于被缓缓摘下,露出一张印有深深疤痕的脸。
那道疤痕横亘整个面部,看了叫人心惊。
即使没有疤痕,也是一张与姬澄截然不同的脸。
姬玄此刻心中也是忐忑的。
他虽然对荆楼的易容有信心,上次甚至蒙蔽了文帝,但此刻面前的人是赵平之。
赵平之端详着他的脸,很快似是兴致缺缺般道:“不过一道疤痕,还以为如何,竟叫长史整日以面具示人。
军中男儿皆以疤痕为荣,独独长史以此为耻。”
姬玄的嘴唇嚅嗫了几下,没有争辩,不知道此刻自己是高兴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点,他草草吃了几口,很快又把面具戴上道:“微臣仪容有损,恐影响公主用膳。”
又不是第一次落空了。
赵平之就该是这样的人。
他不断说服自己,压抑的情感终究忍不住,姬玄起身,告辞道:“微臣还有军务在身,先行告退。”
他没有回头,脚步仓促的像落荒而逃,自然没有看见女子望向他复杂的眼神。
眉眼变了,眼神不会变;肤色变了,骨骼不会变。
赵平之突然有些自嘲,姬澄对她,到底有多没有自信,觉得即使这样,她也认不出?
“殿下对姬长史,真是与众不同。”
姬玄走后,白芍道。
殿下自少时出宫,接触的男儿少之又少,就是宇文将军,也始终进退有度,不曾用今日这般语气与殿下说话。
赵平之笑了笑,坐在位子上继续吃那道没用完的天花毕罗,这样美味的西域佳肴,只有她独享了。
其实她不是好脾气的人。
若他不是姬澄,她怎肯好言对他。
仅仅觉得他是姬澄,所以从一开始,就多了一份对别人没有的偏爱罢了。
可是姬澄为什么要骗自己,说他失忆了呢?
他说他失忆,是想忘记那段悲哀的过往,和她重新开始吗?他不停地试探她,只是希望她能记起自己的名字吗?她为姬澄感到深深的悲哀,他愿意做回曾经的少年,她却再没有机会变成从前了。
赵平之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上一次二人同桌而食的情景,是她去河西之前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上元节。
那是在邙山。
北地总是寒冷的。
少女披着狐裘大氅,少年依旧是一身黑衣。
狐裘是前一年姬澄送她的,赵平之平日舍不得穿,只有逢年过节时才爱惜地拿出来,姬澄总是满不在意地道:“师姐,若你喜欢,我明年还猎一头狐狸送给你。”
赵平之不愿他戾气太重,更不愿山上的白狐都遭了殃,只说不许。
少年便生气地又砍断了望华台的几株可怜的绿竹,连白芍都无奈地摇头。
但上元节他还是去了,像个小尾巴,冷漠地抱着他的剑。
街头巷尾浮动着细碎的光斑,那是耍龙灯的队伍穿街而过,金鳞在烛火中翻涌如浪,似溅了一地的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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