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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梨听见这番话,竟没有半分气恼,反而轻轻舒了一口气,眉间那抹若有若无的紧张也悄然散去。
自从她报名了白鹿书院的诗会雅集,心里便像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她太希望自己这次能稳稳当当地发挥,甚至超常发挥。
那些日子,温棠梨常常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坐在窗前,手中捧着书卷,目光却透过窗棂,望向远处朦胧的月色。
她想证明自己,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
她想让那些人知道,温棠梨并非他们口中那般不堪。
更重要的是,她想让燕灼看看,那个曾经在自己最无助时伸出援手的人,温棠梨绝不会辜负燕灼的期望。
于是,裴砚之的出现,像一阵风,吹散了她心头的阴霾。
他的挑衅与笑意,竟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轻松。
裴砚之说道:“对了,我今天下午就不来学堂了。”
温棠梨语气淡淡,“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和我说?”
裴砚之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地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万一夫子问起来——”
他忽然挺直腰板,装模作样地捋了捋自己并不存在的白色胡须,声音也变得老气横秋,“‘温棠梨,你的同窗去哪里了?’你是不是要回答?”
说完,他自己先忍不住笑了,眉眼间尽是少年独有的顽劣与灵动。
温棠梨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差点没绷住,强忍住笑意,故作冷淡地别过头去,“夫子才不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裴砚之却不依不饶,笑嘻嘻地绕到她面前,“那可说不准。
万一夫子真问了,你可别说不知道,显得咱们同窗情谊多生分。”
今天分明才是两人同窗的第一天,哪儿来的什么情分。
好吧……有点情分,但不多。
温棠梨站在另一座学堂门口,手中握着一卷诗稿,目光时不时朝门内张望。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参加白鹿书院的诗会雅集,内心实在忐忑,许多规矩和流程都不甚清楚。
思来想去,书院里熟悉的人不多,燕鹤明算是其中之一。
温阮、温芷筠只是点头之交,那两人看起来也都很忙,温棠梨也不好意思去麻烦他们。
学堂内传来一阵喧闹声,几名学生簇拥着一位少年走了出来。
那少年身姿挺拔,眉目清朗,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令人心生亲近。
他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衫,衣袂随风轻扬,显得格外飘逸。
他的五官并不算极为精致,但组合在一起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如水,仿佛能映出人心底的波澜。
燕鹤明正与身旁的人低声交谈,偶尔点头回应,神情温和却不失疏离。
然而,当他抬眼看到站在门口的温棠梨时,眼中忽然多了一丝明亮的光芒,唇角上扬,笑意比方才更加真切了几分。
他朝身旁的人略一颔首,便径直朝她走来。
“‘师妹’莫不是在等我?”
他的声音清润如玉,带着几分关切。
温棠梨点点头,“我有些关于诗会的问题想请教你,不知可否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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